“那些海盗,缘何不抢那些东瀛商人。”萧承钧蹙眉,那些海外所来东西,运出闽州就能卖出很高价,东瀛商人手中定然有很多钱财。
“据说那些商人都是东瀛勋贵,海盗们招惹不起,而且,他们来这里都是以物换物,并不带金银在身上,海盗们要那些货物,去东瀛根本不敢卖。”程将军说道。
“沆瀣气罢。”从江州赶回来楼璟恰好听见这些,不由得嗤笑出声。
“江州事解决?”萧承钧摆手让程将军下去,起身摸摸楼璟满是汗水额头。
“又打个郡下来,”楼璟贪恋地在那小兔子馒头般掌心蹭蹭脸,“卢新那个老匹夫,还不肯给粮草,过几日从越州绕到北四郡去见他,就不信那老小子还敢不给。”
说“造诣”是什,就跟着念,“罩衣,罩衣!”说着说着把自己说高兴,拍着手又开始笑。
纪酌拿这对胡搅蛮缠父子没办法,只得叹口气,让宫人拿壶荔枝酒来。
这酒是南边进贡来,楼璟送那坛早就喝完。纪皇后端着白玉杯,轻啜口,觉得这贡品并不如原先那坛好喝,不由得轻叹口气,“承锦啊,下次给闽州写信,记得让承钧送些荔枝酒来。”
另边,闽王府中楼璟,正被舅舅指使着干苦力。
“舅舅,你在平江侯府酿多少,怎来这里还酿啊。”楼璟看着面前大堆荔枝欲哭无泪,他还要去陪着自家夫君纳凉鞋午觉,根本不想跟舅舅酿酒啊!
萧承钧摇头轻笑,让人拿布巾来给楼璟
“家里那群酒鬼,酿多少都不够他们喝,”徐彻哼声,继续把去核荔枝肉往坛子里塞,“这酒方道冬天刚好能喝,让闽王殿下给皇……给宫中送些去,聊表孝心。”
楼璟想起来,自家夫君和皇后似乎都很喜欢这种荔枝酒,二舅酿确实比卖那些好喝,便勉强点点头,蹲下来帮着二舅干活。
到七月中旬,倭寇开始大肆进犯,徐彻带兵前去围剿,打惯南蛮,突然来打倭寇让他很不适应,但更多是新鲜兴奋。
倭寇就如同海底野草,怎除都除不尽,今年打,明年还会再来。靖南候打这多年,也没把倭寇剿灭,萧承钧觉得这其中定然另有原因,便叫程将军来问话。
却原来,对于那些来做生意东瀛人,也称之为倭寇,靖南候知道沿海带生计不易,对这些人算是睁只眼闭只眼,这些人每年还会进献大批财物,而这些烧杀抢掠,则是东瀛海盗,尾随着生意人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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