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床、床床、床上。”
“啊。”柏九微拉长慵懒调,“那是只不管那日,早过去多久。”
辛弈脸红道:“你、你没、没没这说……”
“那怎说。”柏九虚心问教,“全部复述遍。”
辛弈猫身,鼓着脸不说话,烫跟小暖炉似。柏九偏就不知道样子,指尖扫着他耳廓,“记不太清,小孩子不是记性好吗,讲遍让听听。”
俯身,他便觉得肩骨在咯咯疼。赤赤吐着舌扒他袍角,辛弈就这拖着个小黑球入屋。
柏九还未回来,那榻上小案上还堆不少卷宗,都是给辛弈。其中除柏九自己手底下,还有许多是从大理寺誊抄出来。这半月辛弈虽未踏出府门步,却着实辛苦。每日早起在马场和蒙辰走番功夫,午时小睡半个时辰,下午紧接着就是柏九卷宗提考和旧案对谈。幸好夜里亲昵都止在界点上,不然唯恐他双澈眸熬成红眼。但都道功不唐捐,这肯下功夫,都是值当。要辛弈自觉,这半月委实收获不少,比他先前只管揍人要强多。
收拾番换干净衣衫,外边就听见柏九回来声音。辛弈几步跨出去,掀帘正见柏九,顿时露笑,灿烂不得。柏九替他将帘子拿,差点被这笑晃神,顺势在他鼻尖上亲亲,将人带进去。外边曲老机智没跟进来,叫人赶紧上午膳。
帘子放,柏九就将人抱个完满,手在他身上缓慢四下摸索,道:“今早如何?”手到辛弈肩骨,听辛弈微嘶声,手上立刻转成揉,道:“今儿怎又挨伤?”
“不练骑术,改刀术。”辛弈渐渐松气,舒服地趴他怀里,道:“招笨,过几日就好。”转而继续道:“今日秦王如何?”
辛弈哑然伸出双手捏这人脸颊,就是不开口。柏九任由他指尖在脸颊上作怪,低笑着在他耳边,缓慢道:“要不管这事自然是可以商量,但得看你怎商量。泪眼求也是不行,叫大人也不成,这些日子听那多不正经话,此时说出来都应景。”他讲原原本
“老样子。”柏九手给他揉肩,手握住他右手,抬起来看,果见青片。狭眸沉,指腹摩挲在上边不说话。
辛弈倏地抬头,澈亮眼望着柏九,道:“你说不管这事。”
柏九垂头用额抵在他额上,笑笑,沉声道:“何时说?”
辛弈脸飞烧,口齿不灵便道:“就、就前几日、晚、晚上。”
“是吗。”柏九狭眸近在咫尺压迫道:“怎记不得,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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