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被跺翻在地,身形枯瘦,猛然咳起来。他掩着咳,眼从他父亲滑到他哥哥,直咳,咳血掩都掩不住。可他就是咬死声不出,打定主意心求死。
“父皇!”太子仍在求声:“兄弟零落,如今只剩老四和老五,求您开恩,他打小就是冤屈都不会讲倔脾气,可还有谁比他更待您孝心呢!老四在京都,若有歹心,什时候动手不成,非得挑个眼看穿时候吗!”太子哀声:“儿臣查,儿臣去查!”
皇帝冷冷拂袖,“他在京都,不就是做你眼睛!”
太子面露震惊,磕在地上泣不成声,“父皇!”
“陛下。”章太炎面色苍白,老头还对爆炸仍有余悸,此时却不得不出声,“此案非同般,秦王若为主使,何必自行涉险?只怕其中有人做鬼。”
”
辛弈侧眸看他眼,明显写着知道。萧禁揉把自己冻苍青手,冲他笑笑。辛弈也笑,又捶他肩头下,见没人理这儿,便道:“自归去就是,大人还等着呢,快滚。”
萧禁揉肩指指他,“今儿时候不对,下次再动手动脚揍你啊!”说罢跺跺脚,就带人回去。
辛弈站在原地,看他跑没影。抬头见苍空浩瀚,火药味犹似还在鼻尖。笑容渐渐淡,站许久。
“混账!混账!”皇帝已经被扶进乾清殿,指着才醒秦王怒不可遏,“你要害死朕吗!”
皇帝双眼爆出惊疑,他倏地盯着章太炎,退后几步,狐疑道:“你道朕冤枉他?”章太炎见他神色不对,心下已知不好,果然皇帝怒道:“你也巴不得朕死!”
这话万万接不得!章太炎顿时跪地,苍声磕头,“陛下息怒!”
柏九在侧
秦王跪在地上麻木异常,他头上伤还未包,血脏半边脸,遍遍道:“儿臣不知。”
“你不知什!”皇帝拍案,面色潮红不正常,几乎是含血啼恨道:“你是朕亲儿子,养在身边亲儿子啊!”
秦王漠然,他闭眼,磕在地上,言不发。侧太子膝行上前,抱住皇帝泣道:“父皇,父皇看着老四长大,他向来没这种胆子,又怎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事情。”
皇帝抬脚踹开他,太子扶地,肩上背上伤红刺眼。皇帝到嘴边骂声哑,又道:“你干什!康福,扶你殿下起来!”康福赶忙上去抱扶太子,可太子不起,求道:“父皇!此事绝非老四所为!”
秦王自此都磕地不动,皇帝上前脚跺在他身上,道:“你干混账事,却叫你哥哥求情!混账东西!你说,这是为何?为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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