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在狩猎。”敖云忽然抓紧胸口
皮革，紧紧，像是抓住
什
勇气。他盯着阿尔斯楞黄金瞳，缓慢坚定道：“在猎
头老狮子。”
阿尔斯楞看着他，像看着迦南山上小雏鹰，道：“你要猎头狮子，却选择和北阳狼崽子并行。”
“哈布格钦氏隔绝部族，夺取王位，强占母亲。”敖云咬牙，“大苑不会有人帮助猎狮王，只有北阳。哪怕是狼崽，也敢用血肉去换。”
“那真遗憾。”阿尔斯楞取下头顶皮帽，对寒冷夜中天空俯身，“乞颜王，祝你好运。”随即他目光转向辛弈，弯刀翻起，“燕王，希望今晚留下是你整个人，而不仅仅是根小指。”
辛弈垂下天道，轻轻道：“同望。”
反应抽动，像是记住这个声音，和这个声音后随之而来刀锋。
这是失去小指换来疼痛记忆。
连重骑都来！
雪地在沉重马蹄声中颤动，阿尔斯楞弯刀拖着血迹，停在两人十几步外。
密密麻麻大苑兵跟在后边，辛弈已经想起身陷重围恐怖。
“敖云。”阿尔斯楞黄金瞳穿透力十足，他在马背上微微倾身，像是要看清敖云点，又像是在行礼。“乞颜部在这里狩猎吗。”
敖云握马缰手都颤动下，他挺直脊梁，扬声道：“是，在狩猎。”
阿尔斯楞老旧皮甲在大风中巍然屹立，肩头上条裂开痕迹也是陈旧伤疤。他明明已经老，可是他停在那里，还像只狮子。
“告诉，你在猎什。”
敖云仿佛被刀锋直逼在脖颈，他甚至忘记吞咽唾液。这冷天，后背上汗却开始滚滑下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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