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对。”教皇笑起来，“然而如此巧合，
也
“诸神自有嘱咐。”教皇说，“如果你能明白，那
今日坐在这里
人就该是你，而不是。”
“是。”加尔轻快道，“以为你只信奉火神，你却用
诸神名义。”
“众神平等，信仰无界。诸神与神殿同在。”教皇说，“你是个陌生人，想看看你双眼。”
划境巨墙上碎裂窥世之眼中倒映过魔王燃烧左眼，而这个男人双眼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博格掌心。
教皇忽然从桌前俯下，凝视着窥世之眼，再
次说道，“要看你眼睛。”
要。”
“你会死在烈火中烧之下。”教皇微笑，“就像魔王样被挖去心脏。”
“无稽之谈。”博格说道。
“你为假象抛弃骑士誓言，从此失去守护之物，不配称之为骑士。”教皇指尖窥世之眼发出波浪般晃动，“但窥世之眼告诉，你终有天会重拾佩剑，并且死在它锋利之下。可悲丧家之犬，你生都被夏戈光芒吞噬埋没，除荒野，无处为归。也许死亡才是你最好归宿。”
“按照顺序。”博格说，“你奔赴死亡时间在前面。与其关心别人，不如抱紧你自己。”
“免费可不行。”加尔舔下唇，“眼睛比博格还要好看，你总得付点报酬来。”
“讲价需要审时度势。”教皇说，“你们此刻不处于优势之中。”
“那谁在优势之中呢。”加尔歪头，勾起唇角，“你说如此之多话，无非因为你碰不到这里，然而你声音对们没有任何威慑力，所以现在，是们占据优势。先生，不要小看陌生人。”
“如果你们杀巫师。”教皇说，“会让你们无处躲藏，杀戮罪名将会伴随你们进入坟墓。”
“别说这可怕。”加尔说，“你们口中杀人狂博格可是老大，们向贯彻混球魅力，从来不怕口头威胁。”
“死神不讲究尊卑。”教皇在桌前撑首，“预言从未出错。”
“抱歉得打断下，先生。”加尔说，“窥世之眼有没有告诉你你会死在谁手中？很好奇，因为你说得信誓旦旦，像极贩卖预言真神。你知道吗？”
窥世之眼忽然陷入寂静。
半晌之后，教皇才博格道:“你该教会你宠物如何礼貌说话。”
“噢。”加尔哈哈大笑，“抱歉，们贝儿不会说话。所以你为什不作答？教皇先生，预言是真神特权，作为火神仆人，你正在僭越你主人权力。为此深感痛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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