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
什
？”蛇人声音略抬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加尔，“你竟然问
他们做什……他们做如同野兽
事情。他们烧掉森林、屠杀蛇人，甚至轮*们男孩女孩。格林人在圣弗斯用蛇人填满他们妓院，地下水道里蛆虫都比们更加自由！别想撇清关系冒险者！你们游走在荒野之间，捕捉逃生蛇人将他们再次卖给格林人。”他前倾身体，“你们因此大发横财，像傻瓜
般手舞足蹈！你还想知道什？去舔舔你格林爸爸！他们最明白！”
他恨意如此清晰，甚至能够映到加尔眼中。他被枷锁拴着，与加尔怒目而视，憎恶与仇恨几乎要埋没他。
加尔沉默地和他对视片刻，然后抬手打晕他。
目光随着加尔移动，仿佛条捕食中毒蛇。
“滚远点。”蛇人发出“嘶嘶”威胁声，“会咬断你脖子，人类。”
“很好。”加尔缓步绕开蛇人，抬起双手以示无害，“不会靠近，除非是为你解开枷锁，它看起来怪沉。对蛇人没有恶意，仅仅想问你几个问题，方便话。”
“装模作样冒险者。”蛇人咬词清晰。
“是吗？嗯，眼力不错。”加尔抓把头发，“自证清白是件麻烦事情，但与蛇人绝非仇敌，实际对你们解超过你们自己。当然这都不重要……只有你被卖到这里来吗？”
“别把当作傻瓜。”蛇人说，“冒险者做蛇人生意可不少。你觉得会告诉你什？卑鄙掠夺者。”
“仅仅是聊聊天而已。你毒牙不见……”加尔目光经过他唇齿和脖颈，“并且你被他们刺上标记。”
蛇人脖颈上两指宽枷锁下攀爬着朵带刺玫瑰，从后颈爬满蛇人左侧，这是东区格林家族货物标记。
“是啊，东区婊子标记。”蛇人嘲笑道，“你们需要像狗样撒尿才能留住别人。”
“格林人总是如此。”加尔说，“见谅吧朋友，他们只是群牧羊犬。他们对你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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