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韶儿样子,似是对臣妾安排这门亲事不甚满意。”两人走后,皇后脸犯为难地说。
“他还年轻,自是不能明白皇后苦心,但这孩子倒是真性情。”宏正帝倒是很满意,刚刚景韶反映他看清清楚楚,不服、不喜都表现真切,若是失继承权还副感恩戴德样子,那城府就太深。
回到王府,景韶抱着怀中人就往屋中跑去:“拿冷帕子来。”
给慕含章盖好被子,接过芷兮递过来帕子给他敷额头。
“君清,难受得厉害吗?”景韶心疼地看着他,上世慕含章身体就越来越不好,最后那几年更是把药当饭吃,这次可要仔细照顾,把他养健健康康才好。
眼旁景韶,见他似乎没什反应,也没有要帮慕含章解围意思,微敛敛眼中精芒,笑着递给慕含章个开着锦盒,盒中流光溢彩珠宝任谁都看得出来价值连城。
慕含章看着如此厚重见面礼,想起景韶在轿中话,便毫不犹豫地接下来,站起来时候觉得眼前有些发黑,身子微晃下才站稳,边宫女忙上前搀扶。
“身子不适,你们就早些回去吧。”宏正帝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。
慕含章拒绝宫女继续搀扶,景韶也没管他,行过礼就径自走出去,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君清抱在怀里不让他走步,但还在宫中,只能冷着脸装作不耐烦样子。
出得宫门,慕含章走下撵车,看着前面大步朝前走冷漠背影,自嘲地笑笑,自己究竟在期望什呢?果然那短暂温柔都是假象吗?
“没事,不是还要去二皇子府吗?别耽搁。”说完挣扎着就要起来,被景韶把按住。
“哥哥那边已派人说,他不会怪罪。”虽然觉得应该去哥哥那里趟,礼
努力跟上去,没走两步,突然眼前黑就向前栽去,没有意料中疼痛,身体跌入个温暖怀抱:“君清,你怎?”再睁开眼,看到便是景韶焦急脸。
景韶见他昏倒,眼疾手快把人抱进怀里,快速走进轿中:“春喜,你去太医院请姜桓姜太医到王府趟,起轿马上回王府。”
“是!”轿夫们应声起轿,春喜则路小跑着朝太医院奔去。
“君清,君清?哪里难受。嗯?”景韶把怀中人靠在自己胸口,摸摸他额头,“怎发起烧来?”
慕含章只默不作声,这人忽冷忽热让人捉摸不定,今日皇上那惋惜眼神又让他心痛难当。身上难受,心中又难过,只觉得心灰意懒,意识越发昏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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