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得标本两方分开治,眼下需先治标。”慕含章把玩着手中酒盅,缓缓摩挲着杯沿道。
“你跟起去吧,就跟他交代两句话,午后带你去城郊玩。”景韶想着带君清去尝尝城南小吃,再去看看哥哥庄子里桃花开没。这些他上世喜欢东西,醒来后还没见过,他很想带着君清去看看。
慕含章磨不过他,只得换衣服与他同去。
聚仙楼上,李延庆高兴地搓着手:“王爷……这位是?”看到景韶身后陌生面孔,脸上笑便有些戒备。
“这是府上清客君先生,不妨事,”景韶混不在意拉着慕含章坐下来,“今日让你来是要告诉你,以后这个生意做不下去。”
“王爷!”李延庆大惊失色,左右瞧瞧,压低声音道,“是出什事吗?”
让他去西北贩马。”景韶想起来上次回门事,顺嘴告诉他。
“贩马?”慕含章笔尖顿,南山石上便多个黑点,忙添几笔画成青苔。
“嗯,”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,景韶便不打算多解释,起身拿起支笔,“画个祝寿图哪里要这费事,给你画个。”
慕含章给他铺张纸,看他要画什。只见景韶提气挥笔,唰唰几笔下来,只丑兮兮龟便跃然纸上。
“这……”慕含章嘴角抽抽,“这是祝寿图?”
“朝堂上有些风声,今年还是收敛些吧,”景韶给自己倒杯酒,“你去找任峰,具体章程都跟他说,他自会告诉你以后怎做。”昨日去别庄,就顺道把盐引生意事交代。
待李延庆走后,慕含章沉默片刻,开口道:“王爷在朝堂上遇到什事吗?”
景韶看向他,勾唇笑笑:“现在还没什事,不过,君清听过京城里传说吗?”
慕含章垂眼想想:“是说成王能治小儿夜啼传闻吗?”
“嗯。”他君清实在是聪明过人,景韶觉得跟他说话是最不费劲。
“千年王八万年鳖,这不就是祝寿图吗?”景韶洋洋自得。
“噗~”虽然是对父亲不敬,但慕含章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王爷若是把这图送给父亲,怕是要给人笑话。”
“那就先送你画,等北威侯夫人寿诞时候再送这幅好,”景韶举起自己画作看看,对旁云竹道,“去给裱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云竹憋着笑把画卷起来。
眼看着到午时,景韶还赖在小书房里不动,慕含章便催他出门去做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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