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远!”景琛翻开户部人员名单,指着户部侍郎名字说道。
萧远与景韶交好,朝中人多少都知道,这次派他前来,自然让某些人慌手脚。
“如此,倒是个好事,”景韶想起前世弹劾他户部尚书,便起心思,“们不如趁机把户部尚书拉下来。”
“户部尚书早年就跟着父皇,想动他怕是不易,”景韶蹙眉,“但此事出,他也脱不干系,容想想。”
景韶点点头,萧远是个靠得住人,由于他投缘,上世直得不到升迁,不仅仅因为他自己安于现状,他那个顶头上司直留任未动却也是事实。如今,在切还未发生之时,他要把所有害过他人都拔毒牙!
递到赵孟面前,“将军果然真英雄,这军令状上怎写,将军就会怎做吗?”
“那是自然,”赵孟把拽过那张纸,低头看去,“纵然是要老赵脑……”
说话声音戛然而止,赵孟瞪大眼睛看纸上字,右护军好奇不已,也凑过去看,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,若军师未能查出真相,则与案犯同罪,若查出,则赵孟脱光上衣,围着整个营地跑圈……
“这……”右护军惊呆,这对向来五大三粗赵孟来说,根本就算不得什处罚,只算个玩笑罢,但对于军师处罚可是毫不含糊。
赵孟呆楞良久,突然单膝跪地抱拳道:“君先生乃真君子也,请受赵孟拜!”
临走之时,景韶突然回头,犹豫片刻,终是开口道:“哥哥,你那几个幕僚,似乎并不待见。”
“他们思虑重,自然把什人都往坏处想,”景琛愣愣,自家弟弟什时候竟这般敏锐,连那几个心机深沉都看得透?转而然,
“将军,使不得!”慕含章忙上前拦住他动作,“君清不过是个军师祭酒,当不得将军拜。只是大家同为王爷效力,只盼能和睦相处便好。”
“以先生之才,当得军师将军!”赵孟说着还是欠身行礼,起身便脱上衣,并表示光膀子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,主动脱中衣,只留条短裤,赤着脚就跑出去。
这日,军中所有士兵都看到将军大人衣冠不整,不,是不十分整在营地里跑圈,于是烧火止添柴、抬饭掉馍筐、耍刀滑手柄、打拳忘动作,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将军只穿着条裤衩严肃地呼啸而过。
景琛听景韶将来龙去脉说遍,沉吟良久:“你知道这次要去查账人是谁吗?”
“谁?”景韶对于户部之间派系并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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