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含章缓缓地呼吸,慢慢适应那突然刺入身体巨物,待缓过这阵疼痛,那熟悉麻痒之感又渐渐爬上来。
“还疼吗?”景韶听他不再抽气,让他搂住自己脖子,缓缓动作起来。
轻声呢喃渐渐变成得不受控制,时间整个王帐都沉浸在种氤氲暧昧氛围之中,水流激荡声音伴随着那温润嗓音浅吟,只羞得钩残月藏入云中。星光闪烁,夏风过林,静谧军帐中偶尔溢出惊喘,惊飞在帐顶歇息飞鸟。
夜,还很长。
次日,慕含章揉揉因为宿醉而胀痛额角,缓缓坐起身来。柔滑锦被从身上滑落,露出点点红痕,这才想起来昨夜发生什,不由得有些懊恼,转头看去,身边位置已经空,帐外传来阵阵操练口号声。景韶这个家伙!
探去。
“别,没力气。”慕含章精神是清醒,那晚被他骗之后就决定好好晾他几天,这会儿被他得逞岂不就功亏篑!奈何某个兽欲熏心家伙根本不听他,慕含章还想说什,根手指却突然挤进身体,使他禁不住呜咽出声,“混蛋……唔……”
白皙脖颈向后仰去,拉开道优美弧线,精致喉结因为他喘息而上下滑动,景韶低头咬住,手中动作也毫不停滞。
等景韶觉得差不多,便抱着怀中人让他面朝自己,双手捧着那两片圆润让他缓缓坐下去。
“啊~”慕含章痛苦地蹙起眉,用力摇摇头。
于是,在接下来几日里,因为趁人之危而惹恼军师王爷,又回到每晚可以亲亲摸摸却什也吃不到日子。所谓食髓知味,让个吃过山珍海味人再回头吃素,怎个愁苦得?于是,每日得不到满足王爷,只有狠命操练士兵,使得这几日军中哀声遍野。
朝堂上也连着几天没什消息,直到七日之后,皇上遣户部侍郎萧远提前查阅军中账册,突然爆发许多大臣起弹劾户部尚书及
“以后不许跟那群人喝酒,知道吗?”景韶恶狠狠地说,手上动作却是轻柔无比,点点地放下来。
“混蛋……”慕含章趴在景韶肩上,照着那肩头咬口。
“你看,你多学会说脏话。”咬那口根本就没什力气,反倒更像是亲吻,景韶觉得心中越发痒痒,松手让他彻底坐下去。
“这才不是……啊~痛……”慕含章还想辩解什,被这突然突如其来变故激得什都忘。
景韶亲亲他渗出薄泪眼角,轻抚着怀中人脊背:“别怕,不动,会儿就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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