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。
另外,有个对目前景韶来说极为重要消息,那就是朝廷中有人与东南王有来往,东南王可能知道朝廷如今财力状况。
景韶缓缓合上信件,如此来,东南王会派人前来杀他才算有真正解释。如今国库亏空,照这个形式打下去,只要西南王能撑上三年,朝廷就没有能力再支撑这场旷日持久战争。最后,他们便有可能与朝廷和谈。
而只要杀他这个主帅,等朝廷处理皇子战死疆场、阵前换帅等等系列事,便能拖上个年半载。
“嗯……”床上人轻吟声,缓缓睁开眼。
景韶忙放下手中信去看他:“君清,还疼吗?”
慕含章看他片刻,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昏过去,但肩上伤口已经不怎疼,比涂药之前还要舒服许多,蹙眉道:“睡多久?”
“没多久,半个时辰而已,”景韶摸摸他发顶,“已经过午时,今日拔营就得走夜路,明早启程。”
慕含章闻言,微微颔首,没有因他而耽搁行程便好,转头看到景韶手中信件:“可是哥哥来信?”
“你怎猜得这准?”景韶笑着把他抱到怀里,将信递给他看,“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真会夜观星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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