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含章颤颤,轻推开他,脑海中闪过个念头,好像还有什事忘问他:“记得还有个事要问你,可突然想不起来。”
景韶勾唇,手指屈起,捏住颗小豆轻轻扯。
慕含章惊喘声,还想说什,立时被景韶堵住唇,不多时,待回过神来,人已经被放到软塌上。
景韶不给身下人任何抗议机会,迅速剥开他胸前衣襟,覆唇上去。
“嗯……不行,会有人……”他们现在是在西南王府理事正堂中,随时会有人进来通禀,慕含章看眼敞开大门,紧张不已。
,又如此不可置信,“梦中给很多提示,像是南蛮不宜打,西南防布等等,但这些东西又不尽然会全部应验,所以……”
慕含章有些惊讶地望着他,本以为是什不能说消息来源,如今却是个梦,但若是上天所给提醒,这切还真就说得通,毕竟再好消息来源也不可能那般详尽。
“并非是有意要瞒你,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,自己都不明白。”景韶直直看着他怀中人,心中却暗自后悔,自己应该再编个理由,这般直接说出来,若是他不信,反倒误会他胡乱搪塞可如何是好?“你信不信都不要紧,只是怕你多想,……”苦恼地挠挠头,其他事都能处理好,唯独面对着自家王妃,总是干蠢事。
慕含章沉默地望着他良久,缓缓开口,叹息般地轻声说道:“或许冥冥之中,自有天意。”
景韶顿时瞪大眼睛,他竟是信!“君清,你,信话。”
景韶见他分神,趁机向下抚去,握住要害之处。
“唔……”慕含章咬唇忍下脱口而出轻吟,瞪他眼,换来却是身上之
“信你。”慕含章缓缓勾起唇,这种秘密自该是藏在心底,连父母兄弟都不能说,他却这般说给自己,就只为不让他多想,这般心意,又如何能辜负?
不是信你话,是信你!景韶细细地回味话中之意,只觉得整个心都涨得满满,忍不住寻着那柔软唇,狠狠吻上去。
吻缠绵,所有心结尽在这刻消散,景韶第次尝到,只是个吻,便让人迷醉如厮。
以君心,换心,始知相忆深。
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微喘,景韶看着怀中面色微红人,纤长睫毛微微颤动,像是划在人心上,痒痒,暖暖。忍不住又凑上去,再次含住那泛红唇瓣,只手不安分地慢慢探入衣襟之中,轻车熟路解开衣带,带着薄茧手抚上那莹润胸膛,在那小小凸起之上揉捏按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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