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侯爷话,这守门确实不用风刮日晒,只是每日站在处,着实不如在军中痛快。”姜朗腼腆笑笑,若不是家中老父反复催促,又亲自去跟王爷求这个差事来,自己还真不愿意从军营里出来。
“如今没有战事,在营中也没什事可做,前日左右护军还跑到京城来,他们对你可是羡慕得紧。”景韶哈哈笑着,拍拍姜朗肩膀。
“属下明白,”姜朗笑笑,“王爷何时再上战场可定要带上属下,这回还没打过瘾呢!”事实也确实如此,姜朗路上就给王爷王妃做卫兵跑腿,很少有机会上场杀敌。
辞别姜朗少年,景韶带着自家王妃径直朝东郊走去,放任小黑撒开四蹄奔跑阵,这才调转马头,往原路回几里,左右看看,瞬间窜进荒林之中。
这片荒林就是慕含章那份家产,如今依旧是荒草及膝,刺林丛生。
那人扒住柜台,急慌慌地问,“那方才出手打人……”
“自然是文渊侯丈夫成王殿下,”周谨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脸色煞白地就要滑到,忙伸手拉他把,热情有礼地说,“记得把成王震碎杯子钱也结,共七十文。”
自那日起,文渊侯却有真才实学消息在举子间流传开来。
二月初九会试开始,景韶原本担心自家王妃看到会试盛况会触景伤情,如今封侯,却是无所谓,还专门带着慕含章骑上小黑去贡院门前,看那群举子苦哈哈被看门小兵挨个搜身,斯文扫地样子。
“不是说要去看姜朗吗,怎跑到这里?”慕含章回头看他。
景韶把怀中人脸埋到自己胸口:“抱紧,把手藏到袖子里,别划伤。”
慕含章不知他带自己跑进这种地方做什,迎面而来树枝差点甩到他眼睛,只得转身把脸埋在那宽厚温暖胸膛上,双修长手也缩进袖子,
“你不是没考过会试吗?带你来过把瘾。”景韶嘿嘿笑,驱马上前让他瞧清楚,看到这些人惨状,君清就不会后悔嫁给他。
慕含章失笑:“哥哥好不容易把切安排这般妥当,咱就别在这里添乱,快走吧。”
应姜太医请求,景韶把姜朗调到京城中,进北衙禁军,专管守护京城九门,因着在两藩之战中也立功,便给个京畿校尉职位,管侧偏门,景韶特意交代让他去管东门。
“见过王爷、侯爷。”姜朗依旧是那个样子,见到两人忙躬身行礼。
“在这里可还过得好?”慕含章笑着问他,姜朗为人机灵,有勤快,想必在哪里都会得到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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