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含章听他提秦昭然,就忍不住白他眼,说着正经事就又被他扯远,便闭上嘴不再理会。
景韶低头看看怀中人,见他闭着双目似是累,便闷闷不乐地把人又往怀里搂搂,好让他睡得舒服些。
晚间回到若水园,慕含章确实是乏,沐浴过后就去歇息,小黄也被洗香香软软,自觉跟着主人蹿上床去。自从景韶不管不顾地弄疼慕含章,小黄每天都被抱到床上当分界线,持续个月早已习以为常,再不肯去睡那冰凉坚硬花园。
景韶洗完澡看到床上那堆黑黄相间毛团脸色不由得黑几分,那晚惹恼君清,后来见他放自己进来以为此事就算过去,谁料他每晚都把老虎弄上床,这个月每天给看给摸就是不给吃,天知道他都快憋出病。
“君清,这几日就得把顾淮卿赶出平江城地界,往后回家可能更晚。”景韶把四仰八叉老虎往里面推推,躺到床上去。
江州知府事解决得很顺利,毕竟慕含章不是那些明知有危险还偏要以身试水傻子,秉持着敌不动先动策略,抽丝剥茧逐个击破,如今抓住江州知府,海商事就可以正式开始。
回去路上已经是傍晚时分,彩霞满天。
慕含章靠在景韶怀里,看着天边彩云出神:“小勺,有件事要跟你商量。”
“什?”景韶揽着怀中人,顾及着后面跟着亲兵,并没有催赶小黑,只是由着它慢慢地走。
“想把通商衙门建在鹭洲,”慕含章抿抿唇,“毕竟那里离码头近,商人们也方便些。”
“嗯。”慕含章躺在里侧,有搭没搭地摸着老虎头,大老虎舒服地眯着眼睛,
景韶闻言蹙起眉头,鹭洲虽离平江不远,但若要每日去衙门里办事,就得早出晚归。宏正帝临出发前给他下死命令,绝不能失平江城,所以无论如何是不能让顾淮卿攻入平江,他只能越打离鹭洲越远。
“每日只理半天事务,午时就往回赶。”慕含章仰头看他,知他不愿与自己分开,尽量捡着好听哄他。其实把通商衙门建在平江也没什,小宗买卖和紧急事都让秦昭然在鹭洲就地处理便是,但思虑到景韶与顾淮卿那装模作样打仗,若是将衙门建在若水园,来往人多话,容易给人看出破绽来。
“君清,”景韶抱紧怀中人,“你是不是还在生气?”
“嗯?”慕含章愣愣,这跟他生气有什关系?
“不会怀疑你跟秦昭然有什,真,”景韶信誓旦旦说,“只是不想你每天那般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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