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面上是这般说,实际上,父皇让亲自来取那半瓶药粉。”景琛说着看向慕含章。
慕含章惊,没有去拿药粉,反而往床边行几步,站在景韶身后:“父皇要这药粉何用?”药粉事本是睿王府内宅之事,怎会牵扯到宏正帝?
景琛摇摇头,垂眸道:“父皇让走得很急,甚至不许回睿王府,直接让墨云十八骑跟着出城。”
景韶听得此言,与自家王妃对视眼,彼此眼中都有些惊疑不定。这般做派,可不像是派他办什差事,更像是押送!
景琛沉默半晌,缓缓将近来发生事简单说番。
去。
景琛被放到床上就清醒过来,挡开靠得太近顾淮卿,自己撑着坐起来。
“哥哥,你伤哪里?”景韶把碍事顾淮卿又向后推推,自己坐到床边。
“连着赶路有些疲惫,不妨事,”景琛摇摇头,见床边两人完全不相信样子,只得拉开节袖子,让他们看看缠着白布小臂,“路上遇到伏击,点小伤而已。”
景韶上上下下看遍,确认没有别伤才作罢。
那个莫悲事景琛当时就着人去查,她与京中许多公侯家夫人都走得很近,因着景韶觉得有问题,他就再差得细些,发现最常与莫悲接触人中,有茂国公夫人。不过事情查到这里就再无其它,直到前些日子,茂国公家个小妾产子时突然血崩,母子都没能保住,有人说这情形跟元后当年十分相像,这件事看似只是个闲谈,但景琛觉得似乎并没有这般简单,便让淑妃当个闲话将这件事透露给宏正帝,谁知宏正帝突然就变脸色,立即让景琛调查香灰事,奈何翻遍京城再也找不到这个东西。
景琛说完,几人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,这件事到此,反而更加扑朔迷离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先别想,景琛星夜兼程定然累坏,有什事明日再说
慕含章打发干下人,自己端着茶水走进来:“墨云十八骑安置到客院去,他们非要过来守着,被劝回去。”
景琛点点头,接过茶水喝杯。
“京中可是出什事?”景韶拿出青玉小瓶给哥哥伤口又包扎遍。
“朝中有人弹劾你消极怠工,父皇让来做监军。”景琛眸色深沉,事情显然不是这般简单。
“本王两年收两座城还嫌慢,有本事让景瑜来打!”景韶听得此言就气愤不已,上世他打淮南,那些人也是这般说辞,后来大皇子、四皇子轮着来,哪个不是被打得不抵招,最后还得他收拾烂摊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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