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美清看着陆之扬背影忽问句,她说:“当初撞上嘉树那个人你抓到吗?”
陆之扬说:“抓到,怎?”
陆美清说:“他怎说?”
陆之扬淡淡道:“他说是嘉树非要回来,还说嘉树说,有必须要见人,有必须要做事……”这些话他是不太信。
哪知陆美清闻言,却是迟疑道:“当初……问嘉树他是不是被强迫,他死活不肯说。”
陆美清定睛看,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是陆嘉树父亲陆之扬,她心中略有愕然,陆之扬本该正值壮年,为何会满头花白头发。莫非陆嘉树去世对他打击竟是如此大?
陆之扬听到脚步声,回头看眼,看到牵着孩子陆美清,他说:“好巧。”
陆美清干笑声,说句好巧。
他们两人对陆嘉树都心中有愧,时间倒也不好互相指责。
陆美清说:“你……每年都来?”
们有自己家庭自己孩子,偶尔还会来祭奠陆嘉树,祭奠他们那个时光永远停留在二十二岁朋友。
陆之扬不想活,却也死不,他像具行尸走肉般,艰难熬着余生。
原本漫长生命变成上天对他无情酷刑。
在陆嘉树走后,陆之扬甚至没有在梦里梦到过他次,他多想再看看那张他心爱容颜,但这已然成奢望。
陆之扬知道,是自己毁陆嘉树。
陆之扬不为所动。
陆美清又道:“说可以帮他,哪知他却生气,再也不肯和们见面。”说完这个,她有些落寞垂头,他们到底是没能见到陆嘉树最后面。
陆之扬说:“所以?”
陆美清迟疑,小心翼翼说:“所
陆之扬闻言自嘲笑笑:“每个星期都来。”
陆美清心中惊讶更甚。
陆之扬道:“嘉树这孩子从小胆子小,没人陪着,怕他孤单。”
陆美清闻言感到有些酸涩,她强笑道:“都是过去事……”
陆之扬摇摇头,他说:“你来吧,走。”
他若是没有强迫陆嘉树做那些事情,陆嘉树定会有个不同结局。
死亡是解脱,所以陆之扬不敢死,他知道他宝贝想要罚他,他也认命受罚。
陆嘉树死去第二十个年头,陆美清带着她刚生下对双胞胎来为陆嘉树扫墓。
虽然袁安歌没有对陆美清说,但她也依稀知道当年陆嘉树死去真相,因此对这个弟弟心怀愧疚。
她找到陆嘉树墓碑时候,却见个头发花白男人站在墓前,手里拿着根烟,看着地上烟头,他显然在这里站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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