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父子再次合床
事情却就这
定下
。
晚上，陈立果躺在床上，有些辗转反侧。
但他右边陈系却完全没有他烦恼，不过眨眼之间便陷入深眠之中。
陈立果有些苦恼凝视着自己儿子睡颜，想要强迫自己入睡，可越是这样，他就越睡不着，直到后半夜天都要亮，他才迷迷糊糊睡
会儿。
早上吃早饭时，陈立果精神显得极差。陈系却好像失去他那敏锐洞察力，没有注意到陈立果萎靡精神，什话也没有问候，吃完饭就出门去。
陈系说：“那爸爸怎不来找
？”他们父子在陈立果强烈建议下分床，陈系因为这事情不高兴很久。
陈立果低低道：“来不及。”
陈系闻言，很平静提议：“那和爸爸睡张床好，这样爸爸不用来叫，也能保护爸爸。”
陈立果却略微有些迟疑，他看着碗里米粒，道：“但是这样会不会不方便……”
陈系说：“哪里不方便？”
果，那眼神无比露骨，就算是普通人也会略有不适。
可陈立果却没有，他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陈系眼神，认真处理完陈系伤口，就叫陈系起吃饭。
饭桌上，陈系忽然问道：“爸，那些东西还来找你？”
陈立果面容僵，似乎没想到陈系会突然问这件事。夜晚记忆于陈立果是恐怖且耻辱，被陈系如此直白挑起，让他瞬间涨红脸颊，低头嗫嚅不语。
陈系道：“爸？”
陈立果说不出哪里不舒服，但看着儿子笃定模样，他又觉得陈系确是为他好。
陈系凝视着陈立果面容，忽伸出手在陈立果嘴角上点点。
陈立果被陈系动作吓大跳。
陈系却若无其事道：“有颗饭粒。”然后他伸出鲜红舌尖，将手指上饭粒卷入口中。
原本普通动作，被陈系做却莫名有种色气味道。陈立果看脸红心跳，半晌都未曾说出话来。
“系系……”陈立果艰难道，“你、你能别提那些事？”
陈系闻言，不咸不淡道：“为什？他们没有再来继续找你？”
陈立果沉默却已是明确答案，他死死握着筷子，下唇快要被咬出血。
陈系是舍不得逼陈立果，可是有些时候他又不得不逼，陈立果就像只躲在乌龟壳里乌龟，只有在后面戳他，他才愿意伸出脑袋慢慢悠悠前行，可他又不敢戳太狠，怕把乌龟直接给戳死。
陈立果隔好久，才有些不情愿回答陈系问题，他说：“还、还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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