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不是陈立果错觉,在他被捅刀之后,杀人案频率迅速下降。从每个月最少两三起,直接变成这个月都悄无声息。
但这个案子在时间催化下影响力还在发酵,据说网上
陈立果闭上眼睛,没有给程行歌回应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程行歌看着陈立果面容,似有不舍,“等回来。”
隔好会儿,陈立果听到声重重关门声,他睁开眼睛,立马起床打开电脑给命运之女发邮件。
邮件里大概说下案子和程行歌朋友有关,让命运之女往这个方向查。
发完邮件之后,陈立果对系统道:“感觉现在就是个潜入敌营烈士!”
陈立果心中动,道:“那个杀人组织?”
程行歌半晌后才点点头。
“那你呢。”陈立果说,“你和那个组织也有关系?”
程行歌慢慢道:“有些关系,但关系不大。”
陈立果说:“你朋友叫什名字?”
声骂句。
程行歌说:“够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,浑身都在散发着浓浓戾气,这个模样程行歌陈立果从未见过。
他看起来充满攻击性,简直就像头正在争夺领地雄狮。而程行歌在陈立果面前,即便再怎强势,也带着几分柔软,但或许眼前模样程行歌,才是在外人面前真正他。
陈立果有些疲惫,洗完澡后便上床准备睡觉。
系统:“……”
陈立果羞涩道:“好想敌人用最严酷方式拷问。”
他特意加重拷问两个字。
系统简直想对陈立果翻白眼——如果他有眼睛话。
陈立果躺回床上,闭上眼睛后,很快就睡着。
程行歌说:“这个不能告诉你。”
不过他既然将前面内容告诉陈立果,显然就代表他已经决定将这个人从他朋友名单里除名。
而命运之女徐晓荼在程行歌庇护下,什都能去查,只要她查得到。
这大概是陈立果和程行歌在起后,对这个案件最大帮助。
程行歌又道:“要出去趟。”
程行歌很快结束电话,走到卧室床边坐下,伸手摸摸陈立果额头确认他状态,他道:“云止,真很抱歉。”
陈立果也不知道他是在为照片道歉,还是衣服道歉。
程行歌道:“那人是个朋友……关系太好,没想到他会把照片泄露出去。”
陈立果差点就捂着耳朵摇头说不听,不听,不要听你解释。
程行歌有点迟疑,可到底是把话说出口,他说:“他……便是那个组织领头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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