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!你休瞧不起人!”他说着伏身呕吐,溅边上人靴恶臭。
钟燮抬扶着他同样烂醉同僚才从应酬席上下来,正是左右都被吐个彻底。他在这恶臭里青筋突跳,侧俯身推把地上那人,道:“家去,挡人道。”
那人又呕几声,断断续续喊什烟。这花街名里带烟姐儿多,钟燮只当他还是个多情客。谁知这人忽地扒住钟燮小腿,手抖微抽搐念着:“钱!有钱!给点东西!再给点东西!”
他越念越快,渐渐颠倒混乱,人也抽搐渐剧,痛哭流涕喊声:“再给点!铺子都抵干净!怎就给口!求你!求你、给!”
同僚打着酒嗝,指着人哈哈大笑,骂道:“甚穷酸!这人是个疯子!”
那人呼吸急促,神识不清地癫狂,扒着钟燮袍像是扣住命似,“烟粟、烟!烟枪呢!爷、爷烟枪!”他手指扒得死,抖得厉害,猛地哀怨道:“东西呢!东西去哪儿啦!”
钟燮倏地抽腿,却如何也抽不掉。这人不对劲,头对着他阵震响磕,念着烟粟,声高亢过后人就扒腿上没再动。同僚尚在笑骂,钟燮突然松开同僚,俯身拽起那人后领,却惊愕地发觉。
这人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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