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走!”
“放屁!”许庆生往怀里塞着钱,他甩开许婶子手,甚至推人撞在墙上,他切齿恨道:“你们如今都由蒙馆养着!说什穷?你看看,当初若不是你执意要给那时六口饭,今日何须落得这个境地!啊!”他越说越恨,将他老母拽拖抡在地上,骂着:“都是你这贱妇!你害得如今、如今!”他痛苦地抓着头发,手抖激烈,他蹲身哆嗦着喘息,依然在骂:“如今没得路活,也没烟粟!”
人瞧着不对劲,许婶子退靠在墙边,以为他要动手。谁知他只是用力扯着头发,蹲在那里像被无形笼子紧关住动物。他瘾熬双眼通红,满是污垢手爬过去紧紧拖拽着许婶子脚踝。许婶子剧烈挣扎,可是许庆生力道失控。许婶子照他头上身上捶打,许庆生按住她,掐着她喉咙,颤声吼道:“你想不想死!”又倏地收小声音,道:“娘、娘。”他手抓着脖颈,衣领之下都是抓痕,他道:“你救救、救救成不成?不要钱!”他又猛地露出凶象,“你敢不救!你敢不救,兰生,兰生!兰生也活不得!”
许婶子拍着他手,干咳被卡住。
“知道能买烟粟。”许庆生凑在她耳边小声道:“你给烟粟。后日,后日让兰生给送来,就让兰生来,你听着没有?她若是不来。”许庆生恶狠狠道:“就想法子弄死她!”
许婶子扒着他手,噎声哭道:“畜、畜生!”作者有话要说:膏火费:奖学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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