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此次雅集就是两书院约定起登泰明山,学生们只要带食携书,与另院学生以文会友。大伙登山修业,月下论道,回来记述心得,好文集册,刻书美谈。
临行前夜,钟攸烛下排书。时御从后揽人,他道:“三日在外,先生都得由别人看。”
“重在读书。”钟攸理数,笑道:“谁看先生。”
时御深嗅他颈窝青柠香,低语道:“三日后记得早归,
通红。他坐时御胯上低低发着声,被时御压着后臀,抵着额问:“白日里学生都看先生,先生最爱看哪个?”
钟攸唇含抽泣,迷着眼道:“……阿御。”
“骗人。”时御抵含住他唇,结实脊背离被褥,手按着钟攸后翘处,手摩挲他摇晃湿润地方,道:“你看那个叫少臻小子好几眼。”
钟攸讲课时只记着论题,哪里记得多看谁?时御指抬他下颔,让他半敛桃花眼只能将迷离目光落在自己这里。下边愈渐生猛,钟攸受不住,后腰被时御箍在坚硬冲撞位置,浑身抖厉害。潮红泛上眼角,他指尖勾滑在时御淋汗后颈,嘴里六哥阿御乱七八糟唤。
时御吮着他要人命舌,又是番长久折腾。
待烛灯熄灭,钟攸心里想,指上碰,嘴里尝都只有时御。时御占着人,从里到外侵个遍,明明是条强欲犬,却又在和钟攸十指交握时,被钟攸含在耳边柔唤驯成温顺羊。
时御本就是吃学生们分先生心小醋,岂料七月青平夏田书院开置雅集,要寻个书院同做。朴松才看这是书院交流、学生融学好事,就居中擅自给府里递银子,把沧浪书院推上去,结个线。
这本无错,但如今烟粟入府,正是各路人马盯着错处赶着挤人时候。他这推,暂时未显弊病,可往后谁知道呢?并且雅集院汇,夏田书院久负盛名,学生们自个都未必瞧得上沧浪书院里边小子。更何况夏田书院山长夏钦涧是个不老实人,明面上走出来是正气凛然样子,私底下却养过娈童。
还有事知者甚少,就是此人老师是昌乐侯栾氏大宗下边学生。他能常居夏田山长之职,受着朝廷官田供养,里面离不开昌乐侯叫人在京都打点。这点戚易知道,他先前因刘清欢事与昌乐侯闹个不痛快,如今已有大半年僵持,正是想修复关系时候,便提传学治道名头,准雅集。
学生们听闻此事是最高兴,为迎夏田学生,专门自扫舍屋,晒书新列。厨房里提前给备荷叶包饭,凉粥酸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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