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?”这朴丞反倒不信,他道,“朴松才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又给卖出去?”
朴松才擦汗,眨着眼声音低下去:“卖、卖倒是卖点……”他见朴丞神色不对,赶忙道,“也没法啊!这东西都是金子换回来,总不能眼看着在库里发潮啊。,也没卖青平,给别人,无翰那边来烟行收。”
“这东西不要再做。”朴丞皱眉:“你也最好别碰。”
朴松才迭声应着,待朴丞出门,他反倒哆嗦起来。人在身上胡乱抓抓,怀里塞烟粟股脑掉出来,他没讲实话,他碰烟粟,还上瘾。并且他库里还积些烟粟,都是前不久才从江塘那边买,如今正愁往哪里送。
怎办?
就来,吉白樾奉命亲往柔回镇守,靖陲这段时日巡兵多倍。可是南下摩擦不断,北边却安静如寂。猜测中大苑并没有动作,甚至连群羊都还放在野山上,与往年样,大苑马商也乖顺递交着路银。
“不踏实,总好过太踏实。”谢净生轻轻抛起最后粒花生米,却没有抛入口中,而是接住。他道,“这些年大苑早就学乖,他们从只会吠声豺狗变成谨慎窥探狼豹。北方长夜漫漫,谁都不要掉以轻心。”
可这话简单,却不是人人都明白理。
海夷打进来,蒙辰立刻将蒙馆压着兵器通往各府兵,其中山阴、青平、靖陲三地给更是他压箱底宝贝。事情重要,苏硕去往山阴,靖陲蒙辰亲自跑,余下徐杭,时御去。
蒙馆里清,剩下四个小子就得靠自觉。苏舟尚好,如今有些师兄气度,能罩着人,直没出什乱子。只说徐杭禁烟消息传过来,青平下边做烟粟生意小人物先慌神。
朴松才满头大汗,要他烧掉,他是肯定舍不得。可这会儿都说要禁烟,谁敢明干啊。他在屋里走来走去,最后心横
朴松才算个。他起初是为儿子顶掉赌馆,事到如今,长河镇烟粟都得算他这里。他越想越怕,又听说徐杭沾烟粟人已经斩不少,更是心慌意乱,辗转难眠。
朴丞直住蒙馆里,偶尔回次家,发现他爹从矮胖子变成个矮瘦子。他也听闻风声,如今又对烟粟反感正甚,便问朴松才抽没抽。
“没有,这哪能!”朴松才冤枉:“可是恨着呢,小祖宗,真没碰!”
“没碰最好。”朴丞回来取衣物,对他道,“这东西毒得很,你手里还有吗?”
朴松才慌神,道,“没有,没有。蒙叔那不是不准再卖吗?还留着干甚!早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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