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私与凡人结缘,再滥杀生灵,经由追魂狱或者分界司追捕,便是投入畜生道。只要再在你命谱上提几笔,别说做妖,就是当畜生都难保性命无恙。”净霖疲惫地闭目,过半晌,才说,“你知因何而来吗。”
千钰别开头,涩声:“听闻是为个铃铛。”
“不过是托辞。”净霖说,“为左清昼而来。”
千钰当即退身,说:“你、你们”
净霖再睁眼时已片冷清,他说:“实不相瞒,们二人身负委托。左清昼委托只有三个字,你若还能冷静,便告诉你。”千钰看着净霖,净霖却翻起茶杯,话锋
“何事?”
千钰撑身而起,在桌前倒杯茶,端起时对净霖抬抬,说:“刘承德送楚纶支笔。”
净霖心中陡然沉,他面色不变,说:“支笔?”
“正是那只笔妖带来变数。”千钰仰头饮而尽,“虽未曾探查过楚纶命谱,却对左郎命谱心中有数。按照命谱,左郎十二年当中状元,十七年皇帝,bao毙身亡,新帝三年左郎会彻查这些案子,中渡各地个都逃不掉!东乡、西途、群北,南下,但凡参与此案大小*员全部陈列大理寺。朝野肃清,旧案昭雪,左郎因此登顶内阁,世坦荡!这其中根本没有楚纶,也不该有楚纶,可刘承德偏偏在紧要时送楚纶这支笔。”千钰眼底恨色,“这支笔篡改命谱,搅乱凡人生途,致使左郎蒙冤入狱,遭受那百般折磨!”
“这支笔。”净霖隐约有更大猜测,这使得他直笃定想法再次被推翻,乱成麻团。他沉眉说,“你怎知道这支笔有篡改命谱之能?”
“不知道。”千钰扶桌俯身,狐狸眼神毒辣,“若知道,必先杀刘承德,再折这支笔。正是因为不知道,才任由他落入楚纶之手。后来再入黄泉,发现命谱经人翻动,改得面目全非。这天底下能有这等特殊之能笔,唯独颐宁贤者而已!可是多奇怪!颐宁贤者便半分不知晓吗?他将这支笔掷落中渡——难道九天境中诸神已经沦落到参与人事,为虎作伥?!”
净霖说:“颐宁为人刚直,此事许有曲折。”
“不信。”千钰字字地说,“这天底下神佛妖魔,全都不信。只信眼,若是他们皆参与其中,即便是颐宁贤者,甚至是九天君神,都会列清,让他们挨个给左郎偿命。”
净霖手指半遮住狭长眼,他盯着千钰,说:“你若有此等本事,左清昼便不会死在狱中。”
千钰唇间泛红,他呼吸急促,指间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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