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线,说:“你心以为这些年皆在你运筹帷幄之中吗?”
云生抬臂,华服尽显,明冠摇曳。他说:“兄弟八人,杀出重围,稳坐于此人只有。你不入轮回,便猜得你会活着。你路到此,还期待着谁来解救?父亲已死,将你捉拿于此,便是要重召三界会审。黎嵘当年同你那般亲近,你杀父亲,他岂会不知?是你们筹谋篡位,若非真佛明鉴,那日九天台上,死便不仅仅是父亲。你如今已沦魔道,黎嵘便是助纣为虐。你们俩人皆该死。不是目无律法人,要你们死得理所应当。”
净霖说:“澜海因你而死,却也在你掌心里写下名字。你不明白是为什吗?”
云生说:“他不过是病入膏肓,意图透个风声给你。”
“不是。”净霖斩钉截铁地说,“他写下名字,不仅是要告诉兄弟中有叛徒,还是在告诉你,除你之外,还藏着个他也不知道确切面目人。”
云生骤然冷下面容,说:“你意乱!”
“陶弟死在血海中,是谁助他化魔,是谁放他下界。”净霖语速渐快,“当年临行时,又是谁对提及剑穗事。”
云生猛地退后,却已经来不及。他听那阶上渐起脚步,黎嵘身着绛红大袍缓步而上。
净霖轻轻道。
“你所言不假,人若久居高处,便会疏于防备。今日是你死,还是他死?云生,黄雀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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