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般啊。”苍霁惆怅地说,“到底是天下大能,句话也这般难求。”
净霖稍稍挑眉,说:“贵着呢。”
苍霁却话音转,说:“你此刻坐在腿上,揪着袖,含花,沾味,占着浑身上下便宜,那这账要怎算?”
净霖当即说:“不算数!”
苍霁露出笑来,拿着他手臂,拽向自己,危险地说:“你说不算数就不算数?你还没嫁给,就要先驯驯。是这般随便人?”
苍霁收指,低声问:“嗯?”
净霖突然凑首,抵着舌尖含糊道:“你真想知道吗?”
苍霁说:“想啊。”
净霖颇为满意地说:“不能白告诉你。”
苍霁便晃晃手指,说:“那要怎样才能知道?”
拉手,这事就成。成之后就该洞房,这是章程,章程必须走完。”
净霖说:“这般熟悉,当你真成过亲呢。”
苍霁用额撞着净霖,说:“成过。”
净霖顿时狐疑地望着他。
苍霁说:“心里成千百回,可惜每回就缺这个人。”
净霖小指勾着他,被他抵得微微后仰,小声说:“你是哥哥。”
“这会儿是哥哥。”苍霁笑几声,“晚!望着眼睛里都带波儿,水马上漫到鼻尖。你这般撩拨,就不要指望能放过你。”
苍霁说着抄起人,起身时掐着腰给扛到肩上。
“看你白里透红显着嫩,下锅可惜,就往身上躺最好。”苍霁说着转着身,“等成婚,每年春夏住东海边枕蝉院,冬秋就带着你住在这里。在这里给你盖个小院子,用金子砌成墙
净霖深思熟虑之后说:“你打个滚,就告诉你。”
“光天化日做什调戏。”苍霁说,“那不是晚上事。”
净霖说:“你自个滚!”
“那有什乐趣。”苍霁倏地捏住他下巴,晃晃,“要滚起滚。”
净霖被咬过地方还泛着红,他细不可闻地轻哼声,面上仍做寻常状,只说:“那就不告诉你。”
净霖哑然,让他捏着。头顶长风拂枝,落几点娇瓣。苍霁捉点紫红,抵进净霖唇齿间。净霖含花瓣,苍霁却并不收指。
苍霁说:“君上这般好看,又是咽泉在手大功德者。今日要问你件事,你且认真考虑,想过之后回答。”
那指埋在薄唇间,夹着花瓣沾湿,在净霖唇瓣上蹭出星点水光。
“与成亲,开心不开心。”
净霖揪着苍霁衣袖,闻言咬着他指尖,眸子里映着揉碎日光,晕开片亮晶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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