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秘书转回身来挠
挠头，忽然脑袋上灯泡
亮，跑去前台从花篮里抽只非洲菊递给老板：“丢花瓣呀！”
高雨笙缓缓抬头，古井无波地看着自家秘书。
“电视剧里都这
演
，边扯边念：真、假，真、假，最后扯到那个就是结果。”郑秘书诚恳地建议。
“有道理。”高雨笙点点头。
郑秘书欣慰地笑起来，感慨自己果然是老板心腹，看看，他在自己面前才像个23岁青年，天真又可爱。挂着老父亲微笑功成身退，只手刚碰到门，就听身后传来老板阴测测声音：“郑秘书，你这个月奖金，取消。”
地汇报，得到首肯之后便匆匆离开。
高雨笙回到办公室，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来，将桌上毛巾老鼠晒得毛茸茸。走到窗前轻轻闭闭眼，仰头看向万里无云晴空。十八层那高地方，得有多大勇气才能跳下去？
“高总，这是翟辰资料，
都整理好。”秘书郑经走进来，把张A4纸递给他。
高雨笙转回身，再次闭下眼，这才接过来看，眉头渐渐皱起：“他爸是刑警，亲生吗？”
“呃，这得问他母亲。”郑秘书答道，他是个浓眉大眼小伙子，这话说出来特别本正经。
“问他母亲是吧，”高雨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把手里纸卷卷，“啪”地声敲到秘书头上，“是问你户口本上是亲生还是领养！”
“户口本就不知道，但听邻居说是亲生，”郑秘书抱着脑袋，竹筒倒豆子样快速回答，“小姨跟他们家对门老太太认识，周六去打听来着。他爸叫翟建国，妈妈是个老师，最近几年邻居都没见过她。那个死去姐姐叫翟犀月，还有个领养兄弟不知道谁大谁小叫方初阳。翟辰从小就住在那个小区，应该是亲生吧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高雨笙把A4纸重新展平，坐回椅子上良久不说话。
郑经悄悄溜到门口：“高总，没什事，就先出去？”
“郑经，”高雨笙捏着那只毛巾老鼠在指尖摩挲，叫住脚已经迈出去郑经，“如果你有不能确定却又很希望成真事，会怎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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