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们去到这次
交货地点时，已经过
交货时间。”方初阳叹口气。
，去查他们换班记录。”方初阳冷笑。
这些玩偶熊扮演者，都是商场员工。
共两张熊皮，六个人轮班，不存在雇用临时工状况。今天被抓住那个人叫李超，瑶瑶出事那天确实不是他值班，名册上登记另有其人。但警方并不会就此打住，而是直接把名册上那人传唤过来。
那个人说是换班给李超，今天也是换班。所以两次出事，上面写都是别人名字，而且各不相同。
证据摆在眼前，李超才认，说是自己做。
“个孩子可以卖万块钱，只要漂亮小女孩……”李超坐在审问室里，不停地问警察那孩子死没有，“真是第次干这个，太害怕，当时脑子片空白，才把孩子扔下去。真不是想杀人，真！”
小马敲敲桌子，示意他安静：“如果你老实交代，帮助警方找到丢失孩子，们可以向上级汇报，减轻你罪行。前提是，得找到孩子。”
“你接头人是谁？”
“不知道她叫什
名字，大家都叫她霞姐，是个三四十岁女人。”李超捂住被打成猪头脸。
虽然已经成交过生意，但李超还是不知道霞姐联系方式。每次霞姐联系他都是用固定电话，而且每次交货地点都不样。
规定时间内如果李超不出现，接货人就会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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