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？”听到这个地址，方初阳很是惊
下。
“那个四楼
号码牌只有半，所以
有印象。那天是个下午，屋里有夕照太阳，”小陈把回忆细节都说出来，方便佐证，“不过已
“就这回，发誓。”陈照辉站起来，三指朝天。
“以前就算孤儿院出事，也不归咱市局管。”范队长淡淡地说句，算是间接证明小陈以前没有通风报信，毕竟也没啥机会。
“那今天上午呢？”方初阳盯着他眼睛。
陈照辉被副队眼里冰冷冻得瑟缩下，绝望又恼怒地大声回答：“知道他拐卖孩子之后，还给他通风报信，那还是人吗？”
又是阵沉默，屋子里落针可闻。只有时断时续呼吸声，像是从肺腔里发出抽搐，痛极又无可奈何。
个永远不可能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孩子，自己真有资格断送她得到养父母机会吗？
这件事是违规，但是对孩子来说是莫大幸运。
陈照辉选择沉默。
“那天要突击检查，以为是线人弄错，把这样孩子当成被拐卖孩子，就提前告诉路长华。”小陈慢慢蹲下，用双手捂住脸。
方初阳后怕地撸把脑袋，当时他以为小陈是最靠谱，才会带着他去救人：“那们翻院墙进去，你为什
不警示？”
“知道他还有处房产。”陈照辉像是刚想起什似，突然说。
“什房产？”范队长顿时站直身体。
“有栋房子，是老院长，老院长死后就留给路长华。那个房子是个老式公租房，产权不能转让，所以应该还是老院长名字。”陈照辉越说越顺畅，已经快要忘掉事骤然清晰起来。
方初阳：“在哪儿？”
“矿业局家属院，3栋……”小陈顿下，仔细回忆只去过次那栋房子，“3栋4楼西户。”
不但没有警示，他还认认真真地救孩子，甚至被醉汉撞车时候要下去拼命以争取时间。
“因为副队给看发卡，”小陈抬起头来，双目通红，“那个发卡是瑶瑶！”为找寻丢失孩子，他每天都盯着家长提供照片研究，把每个细节都记得牢牢，就是希望如果在大街上遇见能眼把孩子认出来。
陈照辉掏出手机，翻出张瑶瑶妈妈提供照片，上面粉色蝴蝶结发卡跟方初阳捡到那个模样。这张照片，不是寻人启事上那张，而是瑶瑶妈妈单独提供给警方二十几张生活照其中之。
屋里时间陷入沉默。
“你就通风报信这回？”方初阳冷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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