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住,”翟辰听不得这种奇怪夸赞,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,推推还想继续吟诗舔脖子耍赖狗崽子,“走走走,睡觉。”
第二天,高爸爸叫高雨笙回家,商量弟弟事。
目前查到状况是,弟弟在国外认识个沙漠那边富商,想借他
那些茫然、不知所措童年,明明有亲人却不得相认过往,都藏在那个孤儿院里。只有拉着这个人起去,才不至于被那种“没有人要”窒息感淹没。
高雨笙愣怔下,慢慢垂下眼睛:“如果说有人在针对,故意把所有事情与牵扯在起,你信吗?”
“信。”翟辰毫不犹豫地说。
高雨笙松开攥着他手,顺着那只胳膊路滑下去,用极为磨人速度抱住他。枕在那微凉肩膀上,特殊质感肌肉让人粘上就不想离开。斜眼盯着那白皙脖颈,红酒沿着皮肤蜿蜒没入衣领,路上留下湿润印迹。
翟辰回抱住他,坐实刚刚微欠身子,把人往怀里带带。突然,脖子上感到阵湿热,有柔软东西划过,不由得身体僵:“你在干什?”
你要跟喝酒,是想灌醉好听实话吗?”高雨笙扔掉手里已经空杯子,任由它掉在沙发上。残余酒,把洁净如新沙发也染上污渍。反手扣住翟辰那只举着杯子手腕,冷眼质问他。
翟辰另只手还在高雨笙背后,这样来,就好像是他被动把人禁锢在沙发上。不过他急于哄孩子,没注意这些:“哎,不是……”
他没法解释,喝酒这事其实是他顺嘴说。
“是,早就知道叶逢秋是高远前院长,也是故意带你去高远。参加公司企划案会议,就是为给他们找不痛快,你也看到怎对付高牧笛和高闻筝。甚至还买通关系,等过几天侦查结束就去见路长华!”
高雨笙像个赌气小孩子,故意夸大自己做“坏事”,张牙舞爪虚张声势。而攥着翟辰手腕力度却越来越大,生怕他跑似。
“这里有酒。”高雨笙又舔口,很是坦荡。
“……”翟辰想笑他,却笑不出来,麻痒与羞耻感随着那柔软舌头触碰传遍全身,呼吸有瞬间凌乱,半晌才找回声音,“你是狗吗?”
“哥哥。”
“嗯?”
“没有你世界,定是灰色。”
翟辰被他这番话给激怒:“跟你好好说话,你在这里打什别扭!”
“说就是实话!”
“放屁!”
“……”
翟辰叹气:“你带去高远,是自己不敢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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