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板也不是什细心人,但好歹是个玩手串,知道给垫个软垫。这才叫鹞子把东西取出来,慢慢放到毛巾上。
那是颗不规则矿石,边缘参差不齐,有些地方还颇为锋利。外表乌黑暗淡瞧着像个煤球,只有小块地方似是被擦洗过,在白色日光灯下泛着莹莹光。
“那时候,们在中巴车上抢两个人。那俩人包里都背着这块石头,还有好多现金。虎哥说这是金疙瘩,叫俩拿着,他自己拿走大半钱。回来发现不是金疙瘩,就是个破石头。”鹞子盯着这块矿石,似乎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,从头开始讲这个石头来历。
翟辰和周胖子对视眼,安静地听完。
“进去之后想着这东西连带钱起被收,谁知道妈还藏着。估计是当时找个差不多石头交上去。”
子,不明所以地愣在门口。他手里提着个编织袋,上面还因着“XX保健神酒”字样,里面用废报纸、塑料袋包着个东西,鼓鼓囊囊。
等翟辰招呼他过去,鹞子才左右看看,直接把卷闸门给拉下来半截。
“诶,干什呢,生意不做!”光头胖子不大高兴。
鹞子却是坚持,顺手还把玻璃门给锁上。提着兜子坐到沙发上,两眼呆滞地看着那个提兜,半晌没说话。
周老板看看他,再看看那个兜子,“嘶”声:“说鹞子,你把那东西带来?”
听说这是“金疙瘩”,就死活要留着,确实像是鹞子妈会干出来事。
“这东西是赃物,按理应该上交。但它现在值三十万,交上去肯定又是麻烦,而且妈……”说到这里,鹞子慢慢抱住脑袋。
他妈妈直有病,还是特别罕见病,治不好只能吃药吊着。最近病情突然恶化,已经住两周院,花钱跟流水似。上次借翟辰那5千刚还
“嗯,放家里不放心。”鹞子点点头,看看周老板,又看看翟辰。满身肌肉壮汉,难得露出几分茫然。仿佛又缩回当年那个跟着虎哥闯荡少年,不知所措,等着别人给拿主意。
周胖子气得肝疼,自己起身把卷闸门整个放下来。屋子里顿时陷入片静谧,与街上热闹喧嚣隔绝开来,形成个相对安全密闭空间。
翟辰挑眉,伸手拉过来看眼,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东西:“这是什?”
“石头。”鹞子亲手打开。
“等下!”周老板喝止鹞子扒开报纸就要拿出来行为,快步去柜台里拿出两条毛巾来,叠叠铺在桌上,“这值钱东西你就敢往玻璃桌上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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