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雨笙伸手摸摸他脸,没有吸氧气翟辰体温是偏低,总给人种他在受冻错觉:“要抱抱吗?”
翟辰这会儿脑袋当机,下意识地凑过去抱住他,被高于自己体温包围,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在出冷汗。额头得到个热乎乎吻,大脑因为温度上升,渐渐恢复运转:“跟老范其实不是很熟,毕竟差着辈呢。就记得他年轻时候挺损,在侯问室门口写作业,他就跑来逗,‘辰辰,你怎坐这儿写数学啊,是手指头不够使要数栏杆吗’。”
高雨笙跟这位范队就见过几次,印象中是个沉稳可靠人,没想到年轻时候竟然是这样。
“后来翟建国死,他来帮忙操办丧事,逢年过节会去他家走动,别也就没。没想到,他最后遗言是交代给。”翟辰回忆起最后那几句话,又开始脊背发凉。
不管是他所谓“亲戚”,还是仇枭对方初阳“认得”。
范队长烧伤太严重,熬不到三天就没。因为涉及到仇枭那个疯子雇佣兵,被保护起来范队长家属甚至都不能来见最后面。
后续事都是方初阳在处理,他没问翟辰范队最后说什,甚至都没有掉滴眼泪,整个人冷静理智得不正常。
“这事你别管,看好你小天赐就行。”
翟辰被方初阳赶走,茫然地推着高雨笙回医院。
“要走走吗?叫郑秘书来把车开回去。”高雨笙握住他冰凉手。
高雨笙听这话,也觉得诡异:“亲戚?你不是……”
个天外来客,哪里来亲戚?
“是啊,这事翟建国是知道,”翟辰舔舔发干嘴唇,压低声音,“你说,会不会跟同行,还有活着。”
可能是落地时
翟辰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走到大马路上,而不是医院停车场。这地方离他们住私立医院很有段距离,虽然他很需要安静地待会儿,但推着高雨笙这个被刺杀目标在路上乱晃显然不合适。
转身回医院停车场,没有直接上他们车上,而是把轮椅推倒个角落里。翟辰慢慢蹲下来,把头抵在高雨笙膝盖上,半晌没出声。
高雨笙蹙眉看着他,任由他趴会儿:“想哭话就哭吧。”
翟辰深吸口气,抬起头来:“没想哭,事实上,这会儿还有点蒙。”
切发生得太突然,范队长受伤、病危、遗言、去世,这系列事像过山车样,载着翟辰大脑在窜上天翻个跟头,根本没有时间反应。加上方初阳不许他在医院停留,导致他还没有感染到悲伤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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