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君寻沉默着，直至朴蔺他们离开调查室。这个房间从外看能
览无遗，他知道过来过往
成员都在看他，他就是关在玻璃瓶里稀奇标本。
晏君寻拉下毛巾，借着擦水动作挡住脸，不想让自己对门外事情那
清楚。
“你解开
时山延束缚锁，”姜敛敲打着键盘，他正在构思报告，并且为此焦头烂额，“君寻，
跟你说过，不要解开他束缚锁。”
晏君寻没回答。
“你得给
“这案子现在看起来不是普通凶杀案，”朴蔺看着自己记录册，“你可以继续问问侧写师，或许他灵光闪就能直接把案子破呢。”
“朴蔺，”珏温声劝阻，“不要这样。”
“说什不该说吗？”朴蔺抬起头，“对不起，冒犯。”
“你可以问程立新。”晏君寻已经很久没睡觉，他对朴蔺抵触自己情绪心知肚明。但他不能发脾气，他今晚已经够狼狈。
“问问他凶手是谁？”朴蔺看着晏君寻，“们早就问过。”
紧跟着擦过边急刹在拐角。
广场上虚拟烟花还在放，晏君寻躺在满是玻璃渣地上喘气，疯子最后眼神在脑袋里阴魂不散。片刻后，晏君寻睁开眼，撑身爬起来，扯着T恤擦脸上血。他把分不清流是血还是汗脸埋在T恤里，低声骂句：“妈。”
***
两个小时后，晏君寻坐到调查室里。
“死者身份不详，”珏知道问题严重性，说，“们找不到他个人资料，也没有他出入记录，不过会联系其他区域调查系统进行搜索。”
“还有他妈，”晏君寻发梢水滴在他裤子上，“被害人资料都是从杨钰那里泄露，凶手和程立新样，是他妈经常接触人。她亲戚、朋友……”
晏君寻不想说，他能感受到朴蔺不满。
“珏已经在查。”朴蔺收回目光，“们也不是傻瓜。”
是啊。
别人也不是傻瓜，用得着他晏君寻次次提醒吗？
“你追得太快，”朴蔺看向晏君寻，用种观察目光，“你应该先跟们谈谈。”
他语气谈不上责备，但也不像建议。
姜敛通导器直在响。他处理着连续不断问候，还要给傅承辉写份报告，最后终于在烦闷里把通导器砸。
“们今晚能找到凶手吗？视频都上光屏，霍庆军在几千人眼前喊着冤枉，”姜敛对他们摊开手，“结果们连凶手影子都没找到。”
晏君寻刚在卫生间冲过头，坐在椅子上罩着督察局毛巾。他衣服很脏，血迹蹭得到处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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