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蔺猛然抬头,觉得这个喘息频率和吞咽速度很像前天打来那通电话。
“半、半个月以后……”对方吞吞吐吐地说,“还要杀个。”
得很好,甚至要踩着陈秀莲尸体让事业更上层楼。
“没人能让他闭嘴……”姜敛把新案件资料扔在桌面,“黑豹让他停更事情已经够他说,谁阻止他谁就是在支持傅承辉独裁。”
他看到刘晨就肚子火。
“还有新案子,谁说被害人都是卖*女?这个傻逼!”
朴蔺和同事都静悄悄。
这时电话响,姜敛以为是自己,可是他摸到通导器,却发现是视频里刘晨通导器在响。
“有个人告诉他愿意为们详细解答这次案件,”刘晨对镜头做出拭目以待表情,点开外放,“您好?”
通话那头人吞咽着口水,好像刚做完运动。他有点结巴,但心情很好。他说:“你、你好。”
刘晨亲切地问:“你有什要告诉们吗?”
对方“嗬”几下,像是在清理喉咙里浓痰。他停顿会儿,说:“杀人是、是。督察局、那个侧写师,你听到、呃,听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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