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开玩笑，”时山延十指稍扣，带着笑音说，“
只是在配合你。”
刘晨感觉莫名其妙：“配合？不，你不会认为这是——”
“觉得这期节目不错，”时山延打断刘晨，“接下来是互动环节。让看看，”他划着光屏，像挑菜似
，“ID‘欠打’问是不是神棍，不是，很靠谱。ID‘有病’问刚才是凶手吗？”时山延嫌弃般地“嗯”长音，回答着，“正常人都不会觉得他是凶手吧？擅长隐藏踪迹系列凶杀案杀手都相当谨慎，他们
“杀
人，”他重复着，“杀人！”
“你杀人。”时山延语气很平静，好像这件事没什
不起。
“你应该，”对方吞咽着唾液，“你应该去看看那些犯罪现场，然后，然后来抓，快点。”
“你得排队，”时山延笑
下，他用拇指摩挲着自己下巴，照着侧旁镜子，“需要侧写师抓罪犯都在排队。”
“跟那些人不、不同，你根本不懂！”对方被激怒，“把她们——”
是侧写师。”
***
刘晨助理在镜头后冲他打出手势，示意他督察局有电话打进来。刘晨露出“哦”神情，在转瞬间确定自己正处于上风。他想借助此刻优势跟姜敛谈条件。
“需要打断你下，督察局想要跟你谈谈，”刘晨稍微举起些手，让镜头往通话光屏上切，“你愿意吗？”
对方经过漫长思考。他真有些不太对劲，好像心不在焉，又好像反应迟钝。他说：“是侧写师吗？”
他喘着气，说到这里时却停住。他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充满自信，其实已经出现颤音。
“你会把排在前面。”
对话没能继续，对方突然就挂掉。刘晨和主持人面面相觑，他对镜头露出个造作表情，说：“这是真正意外。侧写师，你能告诉们……”
时山延停顿秒，说：“你想知道什？”
“你和这位‘凶手’关系，”刘晨注视着网络弹幕，“大家都听出来，他是冲着你来。”
刘晨偏头听镜头外助理说几句，回过身，和对方说：“没错，是侧写师。”
“好，”对方声音有点雀跃，“好！”
光屏上没有人脸，只有声音。时山延等待多时，他说：“你想跟聊什？”
他声音很沉，还有愉悦情绪在里面。
对方听出来，他雀跃因此消失，变出点愤怒。他感受到时山延对他讲话态度就像在开玩笑，根本没有被他挑战宣言吓到，他喉咙里“嗬”声又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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