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只是朋友,”时山延反握住晏君寻贴在自己胸口下手,“朴蔺也是你朋友,你活着还会交到很多朋友。”
晏君寻察觉到两个人在靠近,他心跳得有点快。
该死他又想到公交车,时山延总能在这种环境里带走他节奏,让他想到些没经历过事情。他感受到时山延汗,还有两个人快要贴在起鼻息。
“你可以爱吗?”时山延像是要亲晏君寻,“把其他人都抛弃掉,只爱。”
【玻璃外很危险。】
死在垃圾堆里,供老鼠啃咬,”他眼里没有难过,在短促笑声后,坦然地说,“烂透。”
停泊区夜已经降临,避难所里时间却仿佛没有流动多少。两个人在世界边缘角落里残喘,挨得如此近,仿佛除对方,再也得不到其他人回应。子弹和,bao雨都被阻隔在远方,这里仅剩彼此呼吸声。
时山延就好像是头走投无路又无家可归狮子,游荡在这个破败世界边缘,然后头撞进晏君寻怀里,用他独特、不礼貌方式嗅着晏君寻味道,他强硬里总有种“可以商量”假象。
给点温柔吧。
时山延尽情向晏君寻示弱,甚至展示出自己伤口。他感受不到疼痛,但是他知道晏君寻可以。他是个没人教坏孩子,不介意用伤害自己方式来吸引晏君寻。他深层病痛来自认知。他想得到定要得到,可是晏君寻又无法完全属于他,他只好让晏君寻爱他。最好只爱他。
这是阿尔忒弥斯原话。
晏君寻在这刻想说是,玻璃外很危险!有这样居心叵测狮子在蹲守猎物。他在时山延带领下摸到时山延胸口,那强有力心跳震动在他掌心,像是能贴到他骨肉里。
这是种蓬勃、滚烫生命力,带着复杂浑浊情感。时山延犹如场献祭,把自己心脏野蛮地递到晏君寻手中。别管是不是爱,现在晏君寻掌控世界,稍微用点力就能“杀掉”他。
晏君寻喉结在滑动。他身体向后靠,但往后没有路,只有管道铁壁。他挤出声音:“不……”
时山延
快点抚摸。
时山延眼神里没这句话,可是他让晏君寻感受到。
“你不是……”晏君寻手有点犹豫,“没有人能杀你。”
“黑豹会注销资料,01AE86将成为光桐监禁所里无能囚犯代号。”时山延声音低得像呢喃,可是他眼睛太有野性,“没有人知道是谁,也没有人认识。”
“知道你是谁,”晏君寻说,“时山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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