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执着于“教育”这个词,那其实是个谎言。
林波波不正常性认知让他对“做爱”难以启齿,正常性交无法让他得到快感,他缺失那部分性教育都补在性,bao力上。凌虐是他自己找到性发泄方式,他认为自己是对,错是别人,只有他是正常人。
这些女孩儿——这些被林波波抓住女孩儿,在林波波眼里都需要教育。他把自己曾经遭受屈辱朝着她们加倍发泄,但他又如此可悲,在所谓“进食”后从不敢和尸体对视。
卫生间里水龙头正在漏水,滴答声音都被雨声遮挡。
林波波扔掉易蜓,把胡馨朝卫生间方向拖。
头,她快疯。
“但是很生气,”林波波说,“水弄,弄脏鞋,鞋很贵。”
胡馨崩溃地喊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住嘴!”林波波突然生起气来,他给胡馨巴掌,“住嘴!对不起、对不起!婊子、贱货只会说对不起!不要再说,不要!”
林波波抱住脑袋,想起他母亲。他曾经因为弄脏球鞋,被母亲惩罚,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外楼梯口,忍受着梦魇般羞耻,哭着求他母亲开门。
胡馨预感到卫生间里危险,拼命推着林波波身体。她全身都在抗拒着林波波触碰,这触碰不仅让她颤抖,还让她干呕。
“阴天,大雨,”林波波嘴里念着今天要写日记,“在便利店接到猎,猎物。猎物在尖叫,太吵,太吵。”
雨急促地拍打着卫生间窗户,那里还挂着帘子。
“很生气,特别生气,讨厌哭声。你为什这吵?你总这吵!”林波波揪着胡馨头发,把胡馨摁向洗手池。他要“教育”她,用殴打方式。他喊叫起来:“你这个反应迟钝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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婊子只会说对不起,林波波,不需要你对不起,不需要!
他母亲在歇斯底里地尖叫。她不会正常交流,她总在尖叫。她要发泄,把伤害转嫁给别人,这样自己不会痛苦,这是林波波从她那里学会唯技能。
林波波不愿意再想起自己畏畏缩缩姿态。他拽起胡馨,又给胡馨巴掌,把女孩儿扇倒在地,但这个强势只存在几秒钟,易蜓忽然翻滚着挣扎起来,用自己被捆住双脚踹着林波波小腿,喉咙里发出愤怒声音。
林波波攥住易蜓头发,把易蜓上半身提起来。他舍不得打易蜓,这是他能找到最满意女孩子。易蜓头发攥在手里像是绸子,触感丝滑。
林波波痛苦地说:“你灵魂不干净,你被侵占,你也需要教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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