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还需要
去做小秘书吗？”焦栖坐在副驾驶上，语调悠闲地问他。
张臣扉臊眉耷眼地把车停在芭蕉楼下：“不，不用
，下班来接你。”
“真
不用吗？那谁给你端茶倒水、整理文件，还有纾解……唔……”话没说完，被恼羞成怒总裁大人吻住嘴巴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，回吻
下，解开安全扣下车去。
张臣扉单手搭在方向盘上，看着自家小娇妻挺拔俊逸背影，摸摸下巴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他小娇妻似乎对他黏糊点点。
这样认知让总裁大人突然开心起来，银色玛莎拉蒂扭着奔向石扉科技。
上有风险告知，虽然没有明确说撞头可能引起具体问题，”张臣扉沉吟片刻，忽然灵光闪，“宝贝，你觉不觉得，这是个巨大商机。”
“嗯……什
商机？”很久没听到这种肉麻称呼，焦栖有些不自在，但说话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叫什，还在自顾自地分析。
“防撞击智脑内设呀！”提到专业东西，张臣扉眼中满是光亮。
“理论上可行，但必然会遭到几大制造商联合抵制，甚至会以造谣起诉们。”焦栖皱起眉头，要想做这门生意，得悄悄准备，并且收集证据在恰当时候起诉制造商，先下手为强。
“唔……其实也不擅长做硬件，还有个更好主意。”张臣扉卖个关子，等着小娇妻好奇追问，然而焦总只是冷静地冲他抬抬下巴，示意他继续。
员工们发现焦总没有跟着来，整栋楼气氛瞬间有微妙变化。具体要说话，大概就是年终财务部点下“奖金发放”按钮之后那三十秒内感觉，那种压抑着、即将破土而出雀跃。
“总裁早！”
“你们早。”张臣扉冲员工电梯口过于热情员工们点点头，抬脚进专属
这几日时刻盯着脑壳坏掉总裁，焦栖已经习惯随时观察他情绪变化，此刻清晰地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些许失落，不知怎就问句：“什好主意？”
小失落果然应声消散，取而代之是专业领域里绝对自信，充满无法言喻魅力：“手动清除内存应用。”
清除内存这种功能，存在于古早电脑应用里。那时候还没有这智能化，电脑极易变慢，时常需要手动清理内存以维持系统运转。随着智能化发展，这项毫无技术含量工作就交给系统自己来做。
“以后谁再撞坏脑子，就让他媳妇给手动清除下。”
出车祸那辆黑色迈巴赫还没修好，两人只能继续共乘台车去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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