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转身跑开，
把抓住孤零零站在廊下
焦炎：“焦小炎，
们玩《灰姑娘》吧，当灰姑娘，你当王子。”
《灰姑娘》焦炎在动画片里看过，但不知道要怎
玩：“你是说让扮演王子，然后找你跳舞吗？”
“张小扉，高小庆！”老师手抓个，把两个调皮鬼提下来，“不遵守课堂秩序，你们两个到院子里去！”
打闹被清出去，课堂继续。老师在白板上写下
焦炎名字，让他照着描。
节课就这混过去，下课之后，小朋友们在防摔软垫上玩闹。小焦炎坐在位置上没有动，大家跟他不熟没人跟他玩。摸摸口袋里牛奶糖，焦炎站起来，迈开小短腿往院子里去。
院子里是各种玩具设施，滑梯、蹦床、爬网和秋千。秋千是所有玩具里最珍贵，因为只有两个位置，先到先得。
被罚不得听课两位，早早占住位置，坐在秋千上得意地晃脚。
个大字。
焦炎自己在家看很多学龄前动画片，认识不少字，但是没有人教过他拿笔，并不会写。看到旁边这位小朋友工整漂亮字，有些羡慕。
“好，会写名字小朋友，把你们板子立起来，让大家看看。”老师拍拍手，看圈大家板子。
大部分小孩子会写两个字，不会写都用O代替——“李英O”“王OO”，但也有能写全——“高石庆”“张小扉”。
“焦炎，你怎没写呀？老师听说你认字，”老师走过来，蹲在焦炎身后，指着张臣扉板子上字，“你来读读。”
“张小扉，让玩会儿吧？”穿粉色裙子女生求他。
“有什好处吗？”张臣扉不为所动，继续有节奏地荡着秋千，“老高，咱俩比比谁荡得高！”
“你让玩话，以后做你新娘子。”小女孩拽住绳子，天真地说。
张臣扉看看她：“不要，你上回还把鼻涕蹭到袖子上，才不要这邋遢新娘子！”
粉裙子皱起鼻子，仿佛受到极大羞辱，学着电视剧里台词说：“今天你对爱答不理，明天让你高攀不起。”
突然被点到名字，焦炎有些不知所措：“张小……”
“屌！”年龄最小却认字最多高石庆跳起来，“认得，那个字念‘屌’，张小屌，哈哈哈哈！”
张臣扉拿笔帽丢他：“那你就叫高口大，怪不得你嘴巴那大！”
“略略略！”高石庆爬到桌子上，扯着嘴巴朝他做鬼脸。
张臣扉抓着笔也爬到桌上，要给他画大嘴巴，两人在桌上打闹起来，踢翻李英俊小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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