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“你，没事吧？”在紫宸宫外面遇上
黑蛋，这人竟开口跟他说话。
辰子戚这会儿眼睛更红，有泪水
直在眼眶里打转，随时都要哭
样子。没理会黑蛋突如其来关心，跟着几个年长皇子进大殿。
原本那七个皇子，辰子戚这还是头次见到，不过他这会儿并没有心思去认识这些兄弟，心意看着座上皇帝掉眼泪。
“七皇子，怎
哭？”正隆帝看到那眼泪汪汪孩子，眉清目秀煞是可爱，想起来这是常娥儿子，便问句。
其他皇子纷纷看向辰子戚。
没有出息？”
“常婕妤，慎言！”贵妃皱眉，骂皇子是王八羔子，那皇上是什？
“会儿要见皇上，这幅德行丢不丢人？”常娥大声骂着，跟贵妃告罪，拉着儿子就走，说要回去给他换身衣服，这都哭脏。
确实到快要见皇上时候，贵妃也没拦着，只是瞪丽嫔眼：“她打你巴掌，你发什愣？”
“嫔妾……没反应过来。”丽嫔磕磕巴巴地说，刚才常婕妤打她打得太理所当然，顺口又开始骂，切发生得太快。
“真没有皇家气度，这大还哭鼻子。”原本七皇子，现在九皇子，看着辰子戚不顺眼，便小声说句。
“呜……”辰子戚瘪着嘴哭出声，“丽嫔娘娘她……她……”
这话出口，其他皇子便明白是怎回事，有些同情地看着辰子戚。丽嫔那金刚指，伤筋骨不伤皮肉，根本没处说理，就算告状也是白告。
“丽嫔？她怎？”正隆帝皱眉。
“她摸
！”辰子戚仿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，大声说出来，清脆声音在整个紫宸宫大殿中回响，震惊四座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，又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，“娘亲说过，那里不能给别人摸。”
刚才疼得差点昏过去，辰子戚摸着脸半晌说不出话。常娥吓得不轻，拉着他看半晌，白皙粉嫩脸颊上，竟没有任何痕迹。
“丽嫔惯爱这般作弄人，常把些皇子皇女叫到身边捏脸，把人弄哭才罢休，”福喜小声解释，“偏皇上不喜欢小孩子哭闹，若是让皇上瞧见殿下哭，定会生气，殿下还是快些擦干眼泪好。”
辰子戚缓过劲来，揉揉脸。这丽嫔定然是练过什功夫，面上瞧着不伤人，就算告状也没法告。
重新换套衣裳，辰子戚看看镜子中自己眼睛红红模样，缓缓攥紧拳头。摆手不让福喜给他敷眼睛，就这登上辇车。
晨昏定省，对于皇子来说，早上要给母后请安，晚上要给父皇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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