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山雨,他怎会在这里?而且
往被窝里缩缩,不愿起来,忽而听到“啾”声,辰子戚僵,猛地掀开被子。被子里面,浅色褥子上,只毛茸茸红彤彤小毛球,正懒洋洋地靠着他肚皮。
“神鸡!”辰子戚兴奋将小红鸟抓到手中,“你是不是知道天冷,跑来陪呀?”
小红鸟不理他,顺着内衫袖管钻进去,窝在温暖拐角处不动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辰子戚被那软软毛毛弄得痒痒,抖抖胳膊把鸡仔抖出来,捂进被子里,三两下穿好衣服,又把鸡仔挖出来,揣到怀里,颠颠地往国师太真宫跑去。
太真宫中,蓝山雨正拿着件镶狐毛雪白披风给国师看:“上月及冠,宫主给取表字,叫轻尘。跟你名字很配吧?”
以前他也不觉得有什不对,毕竟他本来就是个不名誉东西。直到进宫,看到常娥是怎对待辰子戚,才渐渐明白,他小时候渴望那些母亲疼爱,是可以存在。娘亲,不该这对他。
这还真是个不得秘密,辰子戚咬咬唇:“先别声张,不然她又该打你,咱们先试探试探。”
要试探,只能从程婕妤身上入手,辰子戚不得其门而入,便把这事告诉常娥。
“啊?”常娥觉得这事太过匪夷所思,但还是认真听辰子戚说完,沉默半晌,“要真这说话,确实有些奇怪,程婕妤身段,瞧着不像是生过孩子。”
“这你都会看?”辰子戚蹭到娘亲怀里,毛手毛脚地到处摸摸,“哪里不样?”
蓝山雨,字轻尘;蓝江雪,字轻寒。
山雨浥轻尘,独钓寒江雪。连意境,都是对仗。
“俩又不是亲兄弟,弄这对仗作甚?”国师不理他,伸手去抢披风,被蓝山雨躲过去,个不慎跌到蓝山雨怀中。
“国师!”辰子戚揣着小红鸟跑进来,就看到蓝山雨正抱着国师,国师则抓着他衣襟,两人僵在空中,齐齐转头来看他。
气氛有那点尴尬。
“小王八蛋,往哪儿摸呢!”常娥拽着他耳朵把他拽开,“这着吧,回头去试试她。”
至于怎试,常娥不肯说,辰子戚也就没有跟黑蛋多讲,只是让他每天到清云宫来吃饭,少回去。
秋去冬来,第场寒风很快就吹过来。
辰子戚窝在被子里,听着窗外呼啸风声,料想是不是快下雪。等大雪封路,丹漪就更不会来……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来,似乎比以往要亮堂。辰子戚睁开眼,看到窗外片白茫茫,昨夜竟然下初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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