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穷说:“你昨天到底发生什?”
周嘉鱼没吭声,默默跟着沈穷往前走。
沈穷注意到周嘉鱼走路姿势,面露惊恐之色:“周嘉鱼你屁股咋?”
周嘉鱼其实是腰和屁股连在起地方在疼,但走起路来,其他肌肉被扯着好像也疼起来,他摸摸自己屁股,时候:“疼。”
沈穷:“……”
祭八:“……”这是才三天就快习惯被压迫生活。
周嘉鱼在窗边呆坐会儿,慢吞吞出门下楼。他脑子里祭八看着他呆呆表情,时间居然对他生出些许长辈般怜爱……
林逐水坐在楼客厅里,正闭目养神,他右手桌边放着杯翠绿茶。虽然没有视力,却对周遭事物非常清楚,周嘉鱼刚轻手轻脚走到大厅门口,便听他道:“同穷回去,三天内用药都叫人送到你住所。”
周嘉鱼点点头,道声好。他其实还是想问林逐水为何要在他腰上纹上莲花游鱼,但真看见林逐水这面无表情模样,到嘴边话却又有些说不出口。
于是周嘉鱼什都没说,乖乖出门。
上。
这剧烈寒冷大约持续十几分钟,总算逐渐缓和下来。
林逐水贴在周嘉鱼腰上手,源源不断将热量传到周嘉鱼身上,缓和那股子让他浑身发颤冷意。
待到寒冷逐渐褪去,周嘉鱼却已是神志不清。
林逐水见他这模样,稍作犹豫,将张毯子搭在他身上,这才起身离开。
周嘉鱼见沈穷脸卧槽,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,赶紧解释:“你误会,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林逐水听到关门声音,伸手拿起旁侧茶杯轻抿口,若有所思自语道:“有意思。”
沈穷在门外等着周嘉鱼。
和昨天相比,他表情十分复杂,好奇中带着幽怨,幽怨里带着疑惑,疑惑中有带着点艳羡,看周嘉鱼头皮发麻,不由自主想离他远点。
沈穷说:“你来。”
周嘉鱼说:“来。”
周嘉鱼虽然暖和过来,可得身体却十分疲惫,刚才突如其来寒冷耗尽他所有力气,他趴在床上,迷迷糊糊陷入深眠。
这觉质量倒是不错,周嘉鱼没做什梦,第二天醒来时候神清气爽,除屁股上面有点疼之外好像没什后遗症。
周嘉鱼揉揉眼睛,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穿上裤子,他道:“嗯,在这儿睡晚?”
祭八说:“对啊。”
周嘉鱼道:“林逐水居然没把赶出去,他真是个好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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