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穷说:“可能就真要埋骨云南。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
沈穷说:“不过看在们起中毒情面上,会尝试下把你火化之后骨灰偷偷做成陶瓷罐托运回去。”
周嘉鱼说:“那真是谢谢你。”
沈穷说:“客气啥。”
林逐水说完这话,也没再训斥两人,叫他们出院之后直接回来,然后转身就走,看样子,确是有些生气。
沈穷躺在床上绝望问:“周嘉鱼,你做什,让先生这生气。”
周嘉鱼心想能怎办呢,也很绝望啊,他蔫蔫道:“也没什,就是拍先生屁股下。”
沈穷:“……”
周嘉鱼说:“你咋不说话?”
林逐水进病房,看见躺在床上周嘉鱼和沈穷。
两人手背上都还挂着水,见到林逐水进来,全都露出讨好表情……只可惜全然忘记,林逐水是全看不见他们表情。
“菌子好吃?”林逐水薄唇微启,语气不算太冷,却还是让床上两个有点心虚。
“不好吃——”两人硬着头皮撒谎。
“想不想再吃顿?”林逐水又问。
周嘉鱼竟是感到丝难以言喻悲伤。
在医院躺两天,三人神态恹恹出院。
当然,出院当天林逐水并未出现,还是杨子泉开车把他们接回酒店。
车上,杨子泉说:“明天比赛就要开始,你们准备好吗?”
杨棉说:“准备好!”
沈穷摸摸鼻子,道:“你真还活着吗?是不是其实你已经死,看到是你灵魂啊。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
能这样开罪先生还活着,周嘉鱼觉得自己真是托比赛福。他缩进被窝,瓮声瓮气说:“你说,要是比赛输……”
沈穷对他投来怜悯之色:“如果之前你比赛输,先生还能出点钱把你托运回去,现在你要是输……可能……”
周嘉鱼说:“可能?”
“不想——”和被训小学生差不多,要不是周嘉鱼和沈穷都在床上躺着,估计此时都得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后背。
“不如帮你叫个外卖加加餐?”林逐水声音非常温和,若是不知道人听,估计会真以为他是在关心床上两只可怜兮兮病患。
“不吃,先生,错。”沈穷内疚痛哭流涕,“再也不乱吃东西。”
林逐水声冷如冰道:“你们真该庆幸,比赛马上就要开始。”
周嘉鱼被训时候,全程安静如鸡,毕竟他连林逐水屁股都摸,林逐水不砍他手他就已经谢天谢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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