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嘉鱼说:“你感觉到什吗?”
徐入妄说:“什?”
周嘉鱼说:“很不舒服。”
徐入妄面露担忧,但都走到这儿,总不能转身回去吧,于是只好让周嘉鱼忍耐下。周遭人都低着头不说话,乍看简直像是具具没有灵魂尸体,只能僵直迈着步子赶路。
就这直往前走个多小时,周嘉鱼已经习惯周遭
徐入妄也想起什,恍然道:“们昨晚看见不是脏东西,是这村子里村民?”
“好像是。”周嘉鱼说,“谭映雪,你不是昨天到,你看见什没有?”
谭映雪皱眉头摇头:“昨天到时候已经很累,倒下就睡,觉睡到今天早晨。”
周嘉鱼道:“那就奇怪……”
他们正小声交谈,队伍里却是传来唢呐滴滴答答乐声,周嘉鱼曾经听到过,女人歌声也再次响起,只可惜她唱是方言,周嘉鱼他们三个都听不太懂。
,吊高嗓子,大声道:“合棺——”
棺材盖子被重重合上,随后几个村中青壮年走上前去,手中握着尺七寸长棺材钉,拿着锤子开始往里面敲。
周嘉鱼看着他们把钉子全部敲进去,只剩下个圆环露在外面,他蹙眉道:“这不对吧,怎全敲进去?”
徐入妄说:“看他们这是在葬仇人呢。”
般棺材钉子都只会敲进去半,因为说法便是如果全部敲入,会把死者灵魂封在棺材里面。从葬礼开始,大错小错不断,若是说不是故意,那也太奇怪。
墓地离村落似乎很远。
蜿蜒盘旋山路,他们低着头缓缓赶路。从树丛中呼啸而出山风,簌簌作响,乍听,竟是有些像女子嚎哭。
夜色降临之后,周嘉鱼确定黑雾来源就是墓地。随着歌声,黑雾又开始扭动,简直像是在伴着哀乐跳支怪异舞。
周嘉鱼那种不舒服感觉,再次变得浓厚起来。
徐入妄见他脸色不妙,小声道:“你没事吧?”
但他们是外人,对于人家丧葬习俗也不好多做置喙。
棺材封好,年轻力壮四个年轻人将棺材抬起来,队伍开始朝着墓地方向缓缓移动。
徐入妄手里握个火把,和周嘉鱼谭映雪走在队伍靠后地方,队伍最后面还有个老人边走,边往地上撒米,嘴里念着谁都听不懂话。
穿着白衣队伍,就这样缓缓移动起来,众人出村,顺着狭窄山路,前往已经被黑暗笼罩墓地。
周嘉鱼压低声音,对着徐入妄道:“你绝不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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