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逐水道：“不，救你
，是你自己。”
周嘉鱼对着这话有些不明白，但见林逐水没有要解释意思，便只能作罢。
第二天，疲惫不已他们都没有心思出门，全部窝在砖石屋子里补觉。
周嘉鱼没睡太深，迷迷糊糊时候又听到
窸窸窣窣声音，他立马醒，警觉地走到床边查看情况。
结果这
眼差点没把他看傻。
周嘉鱼道：“先生，之前慧明师父送
那串佛珠掉……”
林逐水道：“小事，以后有机会，再帮你讨串。”
周嘉鱼道：“好……”
天亮，之前烧掉房子已经彻底不见踪影，只余下片焦黑灰烬。
林逐水最后说句：“今晚去趟徐氏墓地。”
又遇到这样事儿。周嘉鱼这觉睡浑浑噩噩，处于半睡半醒之间。
沈暮四没上床，直守在炉子边上，快到凌晨时候出去趟，似乎是因为消失晚上林逐水回来。
周嘉鱼听到开门声音后就醒，听到沈穷传来轻微呼噜声，他朝着那儿看眼，发现沈穷这货是真黑，躺在墙角睡觉简直跟隐形似得。
周嘉鱼随便披件衣服，偷偷溜到窗户边上，看见林逐水站在雪地里，沈暮四在和他说些什
。
周嘉鱼躲挺小心，没想到却还是被林逐水发现。林逐水微微扭过头，伸手对着周嘉鱼缩在位置招招。
只见窗户外面，立十七八个纸人，这些纸人有周嘉鱼甚至昨天还见过，应该是徐老家里墙上挂着那些。
它们拖着像是砖块东西，正在搭建什
周嘉鱼道：“墓地？”
林逐水沉吟片刻：“那里外人是进去不得，没想到他胆子那大，趁着离开，就直接对你出手。”
周嘉鱼心里有些话想私下对林逐水说，而林逐水却也像知道似得，让沈暮四先回去休息。
沈暮四走后，周嘉鱼把他晚上看见个和林逐水模样人事儿告诉林逐水。林逐水听后，竟是冷笑起来：“他也是胆子大，不过他这次被重伤，应该有段时间不敢出手。”
周嘉鱼道：“救果然是先生……”他依稀记得当时那两只小纸人努力把他拖出火场。
周嘉鱼稍作犹豫，还是出门去。
“先生。”周嘉鱼哑着嗓子叫声。
“脖子没事吧？”虽然林逐水看不见，而且刚才才回来，但他却好像对周嘉鱼情况知道清二楚。
“嗯，没事儿。”周嘉鱼说，“暮四师兄给喝点水，就没那疼。”
林逐水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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