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嘉鱼想到这里就有些忧郁,问林逐水,如果他再也想不起来,林逐水会不会挂他。
林逐水倒是挺洒脱,摸着周嘉鱼脑袋安慰道:“想不起来就不想,现在也挺好。”
周嘉鱼却感到内疚,他看着林逐水白色发丝,想着他找自己找肯定很辛苦,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,再怎努力也是片空白。
林逐水看着周嘉鱼模样,害怕他太过在意,之后便再也没有在周嘉鱼面前提过这些事。
在林家住着日子,周嘉鱼其实挺开心,不过随着时间变长,他原本唯物主义价值观有点受到颠覆。最颠覆其实是蹦蹦跳跳叫着他爸爸喜欢薅他头
徐入妄挠挠他光脑袋,尴尬笑起来,然后对着林逐水道歉,说自己刚才不应该这叫林逐水名字,只是他怕周嘉鱼受欺负,所以反应才那大。
林逐水表情颇为冷淡,半晌才不咸不淡应声,不过感觉没有把徐入妄直接赶出去,已经是相当给他面子。
周嘉鱼还是有点怕徐入妄,缩在林逐水怀里没敢动,这人太像黑社会,感觉特别不好惹。
徐入妄有点无奈,和周嘉鱼聊几句之后便起身告辞,说以后再来看。
沈穷:“那你准备多以后来看啊?”
啊?”
林逐水面无表情道:“没事,他脑子有问题。”
周嘉鱼:“……”
二十分钟后,徐入妄从屋子外面进来,表情看起来有点虚,他似乎做什心理准备,抬头看向周嘉鱼:“周嘉鱼,你还记得吗?”
周嘉鱼还没说话,沈穷在旁边嘟囔句:“怎可能记得,他要是记得你把先生给忘,怕不是得当场被手撕……”
徐入妄说:“要把头发长起来,要周嘉鱼把想起来……”
沈穷哈哈大笑。
徐入妄心有戚戚焉离开这里,也不知道回去之后会不会和徐鉴认真讨论下关于发型问题。
在这里住几个月后,周嘉鱼记忆有恢复迹象,他先是想起自己几个朋友名字,然后想起自己是名公务员。这些记忆恢复断断续续,并不连贯,还是周嘉鱼努力思考之后结果。
不过周嘉鱼记忆里,还是没有关于林逐水任何事,虽然感觉熟悉,但这个人却好像被人从他记忆里强行抹去。
周嘉鱼果然怯生生问声:“、欠你钱?”
徐入妄:“……”
沈穷在旁边憋笑。
徐入妄说:“……欠不少。”
周嘉鱼看向林逐水,林逐水冷笑声:“徐入妄,看你是又皮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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