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都没人说话。”沈穷大约是喝多,有些控制不住情绪,“待着难受,就出来,想找个人陪陪,但是没人陪,要个人孤单到老……”
徐入妄道:“你别想太多,该来总会来。”
“不会来。”沈穷哽咽,“没人能看见,没人……”
两人说说聊聊,时间到深夜,徐入妄酒量好些,但也有点走不动路,沈穷则彻底瘫在桌子上,变成滩泥巴。
实在是没法子,徐入妄只好打电话叫自己兄弟来把他和沈穷接回去。他打完电话之后,脑子也有点不太好使,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头埋在他肩膀上嚎啕大哭,说自己再也不要来酒吧,他恨这里,恨这里灯光和气氛,恨这里所有人。
徐入妄拍着他脑袋怜惜安慰,说乖,不哭啊,他们欺负人,咱们走吧。
沈穷情绪崩溃被徐入妄领到隔壁大排档里,点几箱啤酒,喝上。
“她看不见。”沈穷说,“是不是只有和黄鼠狼在起?不然他妈晚上关灯就等于没这个人啊。”
徐入妄说不出话来,他应该是要笑,可是看见沈穷这难过,他又有点笑不出来。
第二天早晨,徐入妄再起来时候,发现自己个人躺在酒店床上,他朋友坐在旁边玩手机,见他醒,抬抬眸子:“醒?早饭在桌上。”
徐入妄捂着宿醉发疼头摸到桌子边上把他朋友给他买粥喝,他喝完之后,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:“是不是忘记什?”
他朋友道:“什?”
徐入妄想会儿,没想
“为什世界对这残酷呢……”沈穷哐哐在桌子上敲着自己额头,“好想罐儿啊,想他做饭菜,真想他。”
提到周嘉鱼,徐入妄说不出话来。他知道周嘉鱼死讯时候,周嘉鱼已经下葬几天。他匆匆忙忙感到那边,却只看到座新立坟茔和满头白发林逐水。他没想到,身边人会说没就没,他似乎前几天才和周嘉鱼通信,知道他身体似乎有些不适,还给他邮寄些药材,让周嘉鱼保重身体,可却没想到……
之后,徐入妄想要知道周嘉鱼到底是怎走,可林家人却对此完全闭口不谈,连沈穷都拒绝给他答案。
最后还是林珏说,让他不要再问,这个问题答案只有林逐水才知道,可是看着林逐水模样,谁又敢问他呢。
徐入妄无话可说,狼狈逃回东北,并且再也不想踏上那片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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