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晨五六点吧。”林半夏说,“怎?”
“…………算,没事。”季乐水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能把嘴里话说出口。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林半夏奇怪看着自己室友,这几天季乐水直显得有些神经质,非要说听见隔壁人在咳嗽,可是他什声音都没听到。
“可能是感冒吧。”季乐水笑笑,神情略微有些勉强。
林半夏担忧,:“你真没事吧?那……今天早点回来。”
“怎会,怎会——不可能,不可能啊!!”男人赤红着双眼,神情癫狂,嘴里不断喃喃自语,他只手重重砸着眼前桌子,另只手青筋,bao起,不断将手里东西丢到桌面上。
只见两枚骰子从他掌心滑出,咯哒咯哒转几圈后,稳稳停在桌上。两个猩红色九点,仿佛索命绳索般死死套住男人颈项,他双眼爆凸,牙齿咬咯吱作响,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:“不可能——”
于是又次,又次,又次,他不断抛出——然而无论他扔多少次,那两枚骰子都只会骰出九点。
当当当,身后时钟发出尖锐报时声,癫狂男人突然顿住动作,浑身僵直如同石雕,他缓缓偏过头,看见自己肩膀上,出现只涂着血红色指甲油,肌肤苍白如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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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季乐水说,“你……早点回来啊。”
声关门轻响,林半夏出门去。
季乐水坐在沙发上,感到整间屋子都安静下来。电视里明明还播着节目,可这声音却把整个屋子衬托更加寂静。之前季乐水还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问题,直到昨天晚上,他待在屋子里渗慌,只身去楼下小区转圈。
转着转着,
林半夏和季乐水搬进这间房子,已经差不多有周时间。
这房子是十三楼第三户,门牌号1303,是林半夏买,首付十六万,每个月还三千,还三十年。能用这个价格买到市区附近房子,性价比非常高。唯美中不足就是这房子小区环境般,不过和便宜价格比起来,这些缺点完全算不得什。
季乐水是林半夏大学同学,两人直关系不错,毕业之后也是合租,林半夏买新房后,便邀请季乐水过来起住,季乐水愉快同意。
“半夏,你晚上啥时候回来啊?”
因为今天值晚班,林半夏走之前还帮季乐水把晚饭准备好,正低着头穿鞋呢,便听到季乐水小声问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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