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宋轻罗淡淡道，“当你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时，死亡才是最好
归宿。”
林半夏说：“那你现在到哪种程度
，能分
那伤口不知道是用什
弄出来，边缘凹凸不平，有结痂，有却是新，红红紫紫布满宋轻罗整个大腿外侧，看起来格外可怖。宋轻罗很聪明，他伤自己部位，全是被衣服遮掩得最严实地方，就算换短裤，也看不到端倪。而且他将自己这种失控，控制非常好，在梦里那个人，没有告诉林半夏那些事之前，他对宋轻罗也丝毫没有怀疑。
看见这些伤口，林半夏就好像喉咙里堵着什，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。他伸出手指，轻轻、轻轻触碰
下伤口边缘，宋轻罗没有喊疼，肌肉却不受控制抽搐下，可见是非常疼。而且伤口完全没有包扎，难以想象出这些部位平时和裤子摩擦时候，会是怎样感觉。
见林半夏直沉默着，自知理亏宋轻罗，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很疼。”
林半夏说：“你骗人。”
宋轻罗：“……”
？”
林半夏：“……”
宋轻罗慢声道：“不过没关系，就算你耍流氓，
也喜欢你。”
说着站起来，动作自然把他家小朋友从教室里牵出来，去旁边空下来办公室。
进屋子，林半夏就赶紧关门拉窗，宋轻罗忍会儿，没忍住，又开始笑。林半夏瞧见他笑得意味深长神情，莫名其妙问他笑什。
“不疼，怎让你分清楚是在现实还是做梦。”林半夏看着这些伤口，心里有决断，他说，“你记得梦里发生什吗？”
宋轻罗说：“不记得，你难道记得？还有，你说梦里告诉你这些……”
“也不太记得。”林半夏心里已经有要做事，他很不愿意，却还是对着宋轻罗撒谎，“只是有模糊记忆，你说，们到底怎？”
宋轻罗道：“像是种传染，身边很多人都有出现这样情况，有认识，有不认识，起初是神情恍惚，后来开始自残，最后……”
林半夏道：“最后就像秦诩那样z.sha？”
宋轻罗正经道：“没什。”
林半夏脸懵懂，也没弄明白其实宋轻罗才是那个耍流氓人，他只是想到梦里事，心情就有些焦虑，道：“来吧，你赶紧脱。”
宋轻罗说：“看要负责。”
林半夏急道：“负负负！！你快点！”
于是，在林半夏全神贯注目光下，宋轻罗脱下长裤，露出他修长双腿……和双腿上醒目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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