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死
有个两三天吧。”刚才没有注意这些细节，这会儿林半夏倒是发现，他嗅
下自己
手指，上面散发着浓郁肉类腐烂气息，那是种熟悉尸臭，只有放几天尸体才会有这种味道。
“那
们现在怎
办？”黎心语说，“走吗？”
林半夏道：“走吧，让外面人进来把尸体处理。”
黎心语说：“好……”她点点头，跟着林半夏起往外走，她有点紧张，往前几步，没注意到脚下摆放着杂物，正要抬脚，却被脚边东西绊下。整个人踉跄几步，幸好扶住旁边摇椅靠背，才稳住身形。
林半夏正想叫黎心语小心点，就看到随着摇椅重重摇晃几下，这人尸体上，出现些变化——他皮肤，掉块下来。
会再吭声，谁知过会儿，他倏地道句：“你得加入他们，才能进去。”
林半夏脚步顿：“进去？进哪里？”
那人又沉默，这次，无论林半夏怎问，他都没有再开口。倒是站在旁边黎心语觉得有点不对，她嗅嗅鼻子，迟疑道：“林先生，你有没有闻到什奇怪味道啊。”
林半夏道：“你是说臭味？”
黎心语说：“对。”她嗅觉非常敏锐，从进到这个屋子里就觉得味道浓郁让人恶心，要不是忍着，估计已经吐出来，“虽然有点冒犯，但是好像味道……是从这位先生身上传出来。”
按理说，尸体有损伤，是正常事，可林半夏发现，这人皮肤掉落下来之后，露出不是血肉，而是黑洞洞空洞……仿佛血肉骨头都不在，只剩下层皮似得。
黎心语也看到，吓倒退两步，勉强稳住心神：“他，他这是怎？”
林半夏想想，顺手抓起旁边个放在柜子上作为装饰品小雕塑，对着男人说声得罪，便轻轻用雕塑拨动下他肌肤，果然，和林半夏想象中样——这人只剩下层皮，里面居然全是黑漆漆空洞。
黎心语道：“怎里面，是空……”
林半夏也在疑惑，只是他凝视着
林半夏回头看向那个摇椅上人，他迟疑片刻，走到他身边，伸手轻轻拍下，这手刚下去，他就觉得触感不对，黏腻软滑，不像是正常活着人，倒像是……放几天尸体。
“先生？”又叫他声，林半夏小心把手放到他鼻子下面——片冰冷，完全没有活人该有气息。
黎心语颤声道：“怎、怎？”
林半夏说：“死。”
黎心语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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