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五六,大,又赢!”
“六六六,哈哈,你输两文!”
……
不会儿功夫,李慕便输十几文钱。衙门里捕快平日里玩也都是文钱文钱小数额,输也输不多少钱,其他人都当这是消遣,偶尔玩之,唯独张山乐此不疲。
赢钱张山,心情大悦,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去,李慕又递给他枚铜钱,问道:“还玩吗?”
“头儿刚才出去。”张山诧异看他眼,问道:“你找头儿干什?”
李清不在,李慕挥挥手,说道:“算,找老王也是样。”
老王在县衙不止管户籍,阳丘县百姓报案卷宗资料,也都会由他经手,李慕想从里面找些简单,没有危险,且难度不大事情做,以寻找收集七情机会。
转身离开时,他又像是想起什,看着正在无聊摆弄骰子张山,说道:“陪你玩两把怎样?”
“你?”张山愣下,诧异道:“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玩吗?”
头儿知道?”
张山看到李慕,脸上表情松懈下来,说道:“你不说,不说,老王不说,头儿怎会知道?”
李慕看看那老吏,说道:“老王,还不快回去,会儿们头儿来,你们个都跑不……”
老王是县衙书吏,在县衙几十年,主要负责户籍编纂,以及些案件卷宗整理,他年纪虽然大,颗好赌心却还年轻,经常来这里和张山李肆赌钱,十次有九次是输钱骂骂咧咧回去。
老王捡起桌上十几枚铜钱,笑道:“是李慕啊,身体好些吗,听张山说,你被妖邪勾魂儿……”
“不玩,不玩……”张山收起骰子,靠在椅子上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怎回事,和你玩多
李慕道:“今天忽然想玩玩……”
“好啊!”张山大喜,问道:“玩什?”
李慕道:“就比大小吧。”
不多时,值房之中,就频繁传来张山笑声。
“哈哈,二三,小,赢!”
“好些好些。”李慕对他挥挥手,又道:“对老王,你就在值房别乱走,会儿找你有事……”
张山看着老王,挽留道:“哎,老王别走啊,再来两把……”
“见好就收。”李慕瞥瞥他,说道:“老王年纪大,腿脚还不方便,赚钱不容易,你们别总是赢他。”
“什叫们赢他……”张山脸不满地说道:“刚才输整整十四文,老王今天运气太好……”
李慕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问道:“头儿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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